在水下柳如蘇遊在我的身前,我用力的推著柳如蘇想要先把她推上岸。暗流下的水冰冷刺骨,可我卻已經感覺不到寒冷。真正讓我覺得冰冷的是我身後那些怪魚的利齒。
“走啊!走啊!”我和柳如蘇都快要接近水岸了,可是身後的怪魚也近在咫尺,我催促著已經開始手腳並用朝著水岸上爬去的柳如蘇。我自己也努力的想要朝著岸上爬去。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而就在我絕望的想要放棄的時候,在暗流的另外一邊,似乎有一個人正在岸邊努力的拿什麼東西使勁的拍打著水花。
一瞬間,我身後的那些怪魚的注意力就全部都被吸引了不過。
我心中一喜連忙朝著岸上跑去。
等到我跑到岸上之後,直接躺在了岸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此刻我才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快要被凍成冰塊。身上沒有一絲的熱氣。
救我的不是老爹,而是另外一個村民,三個下來的兩個被這裏的怪魚吃了個幹淨,隻剩下他一個趁著亂跑了出來。
“都是我的不好,都是我,要不是楊子他們不會死的,都是我啊!都是我的錯!”幸存下來的男子叫陳兵,是村頭陳三叔的兒子,比我長三歲。就是因為他的好奇,另外兩個人才被喂了怪魚。
陳兵一上來就嚎啕大哭,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
“等到出去了你和他們的家人說去吧。”我看了一眼陳兵卻沒有罵他,雖然剛剛如果不是他吸引了怪魚的注意力,此刻我可能早就已經被撕碎了。不過我卻沒有絲毫感激他的意思。
我換好衣服,沒有任何停留拿著手電朝著四周望去。
“這裏,這裏隻有那一個洞口,不過看樣子似乎不是出去的路,我從暗河裏逃過來之後就沒有敢再繼續朝著裏麵走。”陳兵看著我不停的四處張望,低著頭小聲的對著我說。
“那我爹呢?你沒有看到過我爹麼?”我皺著眉頭看著陳兵。
“大伯也進來了?”陳兵聽到我說的話也顯得有些吃驚。可如果這樣的話,老爹就沒有從這裏經過過。那在之前的甬道裏就一定還有通往其他地方的石階了!
我想到這裏便直接拉著柳如蘇朝著那唯一的一個洞口走去。
“你要是想留在這裏就在這裏待著。不想的話,就跟緊了我們不會等你的。”臨走我扭過頭對著身後躊躇扭捏的陳兵冷冷的說道。
陳兵聽到我的話之後立刻快步跟上了我們的腳步。
又是石磚鋪就的甬道,我和柳如蘇手中的手電電量都不多了,這來來回回的折騰一下子都過去了有三個多小時了。
如果我們在找不到老爹和出路的話,接下來我們恐怕就要抹黑前行了。
“這,這裏我們來過,”就在走到一半的時候走在後麵的陳兵突然開口說道。
在暗河的時候陳兵就和我說了他們來的路線應該和我跟柳如蘇的沒有什麼區別,不過現在看來這甬道四通八達每個入口不知道會通往哪裏,簡直可以說是一個迷宮。
“你確定?”我看著陳兵問道。我有些懷疑陳兵是不是認錯了,畢竟這裏的每個地方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不會的,我記得特別清楚,這裏的石洞的青磚上有一個小鼎的印記。後來我們不知道怎麼拐的就到了暗河。”陳兵肯定的說道。說著還用手電指著一個分岔路口的石洞。
而在石壁的一塊方磚上卻是有著一個模糊的幾乎看不清的青銅小鼎的印記,而正是這個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這個石洞你們進去了沒?”我看著石洞前那個模糊的印記問道。
“沒有,當時這裏似乎有什麼怪聲音,我們就換忙的走掉了。”陳兵的聲音有變小了下來。
“那就走吧,”我說完就朝著石洞中走去。柳如蘇緊緊的跟在我後麵,陳兵也緊跟著走了進去。
這次的石洞裏沒有太多的石階,也沒有通往哪裏的小路,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石室。而在石室的中央,則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棺槨!
我在看到這個棺槨的一瞬間,臉色就變得格外難看,地下棺槨這個不是個好兆頭。
棺槨棺槨,分為棺和槨,外麵的是槨裏麵的就是棺了。可重點不在這裏,而在於這個青銅質地的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