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主心骨已經昏倒,村民更是方寸大亂。隨著防暴隊的逼近,村民也紛紛向後退。村長被幾個年輕的拖到了後麵。幾個領錢了的則站在外圍觀戰。
“開工。”眼看村民被逼進了村子,領頭的一聲令下,拆遷隊馬上就串進了第一戶村民家裏,開始上梁揭瓦起來。挖掘機也駛到了跟前,等待木頭取走後挖掉一些現代的牆壁。
“哎呀,我的房子,你們不能進我的房子。蒼天哪,沒天理啊!你們住手哇。”一個大叔哭天搶地的喊道。
“拆,速度。”喇叭繼續響起。
“哎呀,沒法活了。這是什麼世道啊。老百姓苦啊!”一個大媽跌坐在地上大聲哭起來。
年輕的村民想還手抵禦,可是瞅著盾牌後麵的槍,又都不敢妄動了。大家不一會就退到了村子裏麵。這時候已經有好幾戶人家暴露在外麵,馬上有人湧進去了。
“不,你們不能拆我家。”一個三十上下的男人,滿臉通紅的擠到了人群前麵,堵在了盾牌前。
“你想反抗?”當頭的質問道。
“你們不能拆我家。”說完男人就試圖掰開盾牌擠過去和頭理論。但是這如鋼鐵一般的盾牌豈是那麼容易搬開的。
男人努力了很久都沒有扳動。於是就耍暴力起來,一下就爬到了盾牌上麵,準備直接踩過去。
啪······
一聲搶響淩空躍出。頓時,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村子馬上安靜下來······
所有人臉上都冒出了驚慌的神情。
“再亂來,就對人打了。”喇叭裏傳來嚴厲的嗬斥聲。
所有人都不再敢輕舉妄動。剛剛那個不怕死的男人也被抓了起來。
大家見狀都嚇的膽縮了。繼續向後退。眼看前麵那戶人家屋ding都被掀開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於成在嗎?”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隻見一個年約三十五左右的便裝男人擠到了拿著喇叭的帶頭人身邊。
“你哪位?”這時候,黑色轎車副駕駛裏探出一個腦袋來。
“這是拘捕令,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和王正清的犯罪證據,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來人把拘捕令和證件在他麵前亮了許久,然後吩咐隨後趕來的便衣把他拷上。繼續說:“小郝算的真準,你果然在這,幸好他交代我們穿便衣,否則早把你嚇跑了。快說,王正清在哪?”
被嚇的膽顫的黃主任早已經魂飛魄散。用手捂著自己的腦袋使勁的甩。心想:沒想到報應來的那麼快。我隻想把這批金絲楠木弄到手,出手以後就潛逃,不再管拆遷這爛攤子。沒想到天算不如人算,我和朱翠琴的事情那麼快就敗露了。哎!
“快說,王正清在哪?”警察一腳踢到於成腿肚子上,疼的他是直叫喚。
“在,在在,在清秀山莊,7棟502,他女朋友家。”於成哭喪著臉回答道。
“難怪,剛剛去他家,沒人,原來會小san去了。”
見黃主任被捕。所有的拆遷人員立即停手了。村民們都鬆了一口氣。
“警警察同誌,你剛剛說,是小郝找的你們?郝偉達?”這時候,剛剛蘇醒,緩過氣來的村長問道。
“對。”警察答完,壓著於成就擠出了人群。
這浩浩蕩蕩千八百人的拆遷人等群龍無首,在警察的指揮下漸漸散去。
村子總算保住了。
於成剛剛抓走。村民們立即炸開了鍋。
“多虧了有他啊。要不然大家夥都得無家可歸。我們真是遇到大好人了。”村長感歎道。
一小隊警察直奔青秀山莊。
當民警踹開門的時候,王正清正和小san在客廳玩成人遊戲,倆人赤條條的滾在沙發上麵,客廳到處都淩亂不堪。看來這老家夥的確老當益壯,剛剛奮戰完葛青青,還能繼續會小san。
而在警察局的郝偉達,此時剛剛找到了縮在牆角,衣衫不整的青青。見她這幅模樣,郝偉達既憤怒,又驚訝。
“青青,青青,你怎麼了,青青。”郝偉達一個箭步衝上前,摟住顫抖中哭泣的青青。
青青隻是不停的發抖,不停的流淚,壓根不理會正抱著自己的郝偉達。任憑郝偉達怎麼叫她,她都不說一句話。
“青青,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哥哥。”郝偉達緊緊摟住青青,試圖給她更多的安全感。
“林,林哥哥。對不起,對不起。”青青哽咽著開腔了。
“是哥哥不好。讓你受委屈了。我一出來就來找你了。可還是晚了一步。對不起,青青。你告訴哥哥,是不是姓王那個王八蛋?”
“哥。痛,好痛。我好痛。”青青委屈的哭道,緊緊的抱著郝偉達,當是默認了。
“有哥哥在呐,別怕。”說完,郝偉達輕輕的撫mo青青的腦袋,理順她有些淩亂的頭發。看著眼前如此可憐的青青,郝偉達一顆淩亂的心被揪的生疼。這個王八蛋先是蹂ling小雨,現在又淩辱青青。他的兩個女人都落入了他的魔掌。
安撫好青青,郝偉達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上。連夜就回到了自己家。驚魂的yi夜總算平靜。
一整夜葛青青都魂不守舍,好不容易睡著了還不停的說夢話,聽的郝偉達是揪心又心疼。多好一姑娘,被這豺狼給糟蹋了。
次日,郝偉達早早起來,看著眼前急需照顧的青青,郝偉達實在不忍心丟下她一個人在家。怎麼辦?自己現在正處於競崗的重要階段,是絕對不能曠工的。
郝偉達實在是急壞了。
嗡嗡。
郝偉達口袋裏的手機響起。
是媛姐。
“小郝,昨晚老村的事情是你擺平的?”媛姐沉穩的說,聽不出話語中油半絲波瀾。
“舉手之勞。我不能看著大家的財產被人侵犯。”郝偉達接到媛姐電話有些忐忑,這是唯一一個讓他又敬又畏又愛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