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完事我就派人送你回家。隻要你乖乖的。”王局繼續糖衣炮彈。
“不不不,我要回家。我不要你。我要回家。”青青無奈又無辜的用雙手摟住了自己的膝蓋,把腦袋埋想膝蓋上麵,不停的哭。
“你要回去,明天我就找人把他殺了,殺個人不就像殺條狗一樣簡單,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完事了。回,你現在就可以回去。”王局突然改變了一臉的和善,變得麵目猙獰起來。
青青被他這一嚇,唬的立馬止住了哭腔,抬起一張婆娑的臉蛋驚恐的看著這無恥的王八蛋。
“這樣才乖,你隻要好好配合,哥哥保證明天就放了你郝哥哥。”王局像變臉一般,馬上又變回一張畸形的大紅花。
“嗚嗚嗚……”青青傷心的大哭起來。不再尖叫。此刻的她心中早已經泛濫潰堤。她最在乎的是郝偉達。要是這王八蛋真找人殺了他,她也不會活下去的。可是她不能讓他死,也不想受到這王八蛋的侮辱,怎麼辦?青青一邊哭泣,一邊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
“好啦,哥哥一定不會讓你難受的。哥哥有經驗。隻要你乖乖配合,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王局又開始無恥起來。看著眼前的小羔羊開始屈服,他心中高興壞了。沒等青青答應,就一把摟住了上身無片褸的青青。
早已經哭的沒有力氣的青青就這麼像一個木偶般任他摟抱。
“啊!太舒服了。摟著你簡直太享受了。哥哥真的好喜歡你的身子。”王局一邊摟著青青,一邊在她耳朵邊上說,說完還不忘對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青青被吹的是打了一個哆嗦。見青青有了反應,王局就更加肆無忌憚了,一張臭烘烘的嘴巴開始在她脖子上貪婪的吸允。
青青被這無恥的行為給惡心透了。她心中現在最想的是她的林哥哥。昨夜的翻雲覆雨仿佛已經過了三秋,是那麼的遙遠。林哥哥,你現在在哪裏?安全嗎?青青滿腦子都是郝偉達的音容笑貌!
“哎,小可愛,別害羞啊。一回疼,兩回癢,三回四回你就想。哥哥絕對會好好教你怎麼享樂的。乖,聽話。”王局繼續開導她。
“不,我不要。我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了。”青青雙手捂住身子,哀求王局。
青青被嚇的急忙縮做了一團,不停的哀求王局放過她。
“放過你,讓我放了,你再過。今天你就是我的,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你。”
青青幾乎給這大個子給碾碎了,氣都透不過來,雙頰紅的就像熟透的西紅柿一般。
王局似乎早就對這種欺負少女的事情輕車熟路了。看著shen下的小家夥越是反抗,他就越興奮。一顆齷齪的心激蕩得不行。他雙手霸道的擒住了青青的手腕,一把按在了chuang上,坐在她的大腿上麵欣賞著她不停反抗時的樣子。
王局咽了幾口唾沫。看著她身上自己抓的幾道印子,心中又激情四射起來。不顧早已經淚飆的青青,強行突破了最後的防線。
青青聽見王八蛋這麼說,真想一頭紮到牆上撞死。受了這般奇恥大辱,哪還有臉活下去。怎麼還有勇氣去見郝哥哥?
王局見小家夥沒有反抗,還在弱弱的痛苦shen吟,心中的浪頭一個接一個的滾過。那種感覺簡直妙不可言。他老王這輩子還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所謂浪子浪子,估計就是這樣叫出來的。
現在的葛青青,就像是一塊橡皮泥,隨便他王局怎麼捏。圓的,扁的,長的,短的。上麵,下麵,左邊,右邊。隻要是他想,他可以無限擺弄這已經屈服的奴隸。
一番暴行過後,王局意猶未盡的看著身子早已經色彩斑斕的青青。青青一動不動的趴在chuang內側,一雙眼睛呆呆的看著牆壁。王局看著chuang外側的一灘鮮紅的血印子,心中大喜:果然是雛。
其實他哪知道,這是因為昨夜破了身,今夜又受到暴行,傷口被強烈摩擦,所以才會再繼續流血。
王局心中暗自叫好。能擁有一個清白的女子已經是人生一大幸事,能擁有一個如此貌若天仙又身材如此美妙的佳人,更是幸中之幸!看著青青嚶嚶的哭泣,王局想到的不是憐香惜玉,而是想著他自己雖說老當益壯,但是還是不如當年神武。
王局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穿好衣服就離開了,今晚小san強烈要求他過去,所以他不能在這久待。
留下千瘡百孔的青青一個人赤·果果的躺在chuang上。青青早已經虛脫,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整個人就像被全身抹了辣椒水一樣,麻木又熱辣!
郝哥哥,郝哥哥,對不起,對不起,青青沒有保護好自己,青青對不起你。希望上天能夠保佑你平安度過這個坎。
此時的青青想的更多的還是郝偉達。
許久,她才坐起來,摟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起來。剛剛那煉獄一般的鏡頭曆曆在目,刮的她心中到處都是坑坑窪窪,不停的滴血。
這本單純天真的丫頭一下就變得沉默起來。似乎yi夜之間就經曆了千年,飽受人間疾苦。她滿身的稚氣早已經被恥辱洗的幹幹淨淨。
身上辣辣的傷痕在久坐之後慢慢開始疼痛起來。前xiong那幾道紅印,更是如刀子劃過一般疼痛,尤其是這還未成熟的小葡萄,被咬得如針戳過一般,好像火燒一般劇痛。
青青的nei 衣褲已經沒法再穿了,她隻能是穿上外衣外褲。外衣扣子都沒了,穿上以後大敞著衣襟。
青青就這麼衣衫不整的坐在牆角,呆呆的看著對麵的大門,想著到底還要不要再出去,還有不有臉出去。
與此同時,看似平靜的老村其實已經暗流湧動,村民都在家中翻箱倒櫃的看看有不有什麼老家具值錢的,幾乎家家戶戶隻要還有大柱的,都被砍過一絲小口來驗證真假。
這也合乎常情。
躺在chuang上的二癩子正在打著電話。和電話那頭的梁老板吵的不可開交,都是鬧關於房子現在歸誰的問題,誰也不讓誰。明天估計免不了一場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