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拒絕了,那以後倆人見麵不是很尷尬?糟了,說錯話了。郝偉達在電話這邊吐了一下舌頭,等著媛姐在那邊破口大罵或者狠狠的拒絕自己。
“傻孩子,說什麼胡話呢?姐現在哪有空嫁人?姐還有很多事情得做呢。”媛姐居然沒有像郝偉達想象的那樣。她這是默認了嗎?她說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是什麼事情?可惜電話那頭根本無法解讀她的心思。
“媛姐,我沒事,你放心。”郝偉達試圖讓夏如媛安心。
“你在哪個醫院呢?”媛姐問道。
“我在保寧,額,您千萬別來,我好著呢,還能打死一隻老虎。”郝偉達剛剛回答完醫院的名字就後悔了,他真的很害怕媛姐來,他實在不忍心看著媛姐為自己忙上忙下,一直那麼勞累奔波。
郝偉達還想說什麼。可是媛姐那邊早就掛了電話。媛姐不會是生氣了吧?
郝偉達沒有再多想,隻是乖乖的閉目養神,偶爾和進來換藥的小Hu士打一下趣。
噠噠噠…
門口響起一陣有節奏的高跟鞋的聲音。
咯吱。
病房的門開了。
媛姐那張美輪美奐的臉出現在了如死灰一般的病房裏。
“姐,您怎麼來啦?”郝偉達嚇了一大跳,看著媛姐逼近自己,急忙逞能的想坐起來。
“哎,別動啊你。你小子怎麼變成這樣了,啊?”媛姐急忙上前扶了一把郝偉達,製服上麵大開的領口露出一片風景,看的郝偉達是咽了一口唾沫。
看著身上到處是紗布的郝偉達,媛姐眼眶一下就紅了。
“你看你,你看你,都這樣了還說好。好好好,你好什麼呀你,啊?我讓你好,我讓你好,我讓你好。”媛姐一邊半撒嬌的責備著郝偉達一邊用手捏著他沒有綁紗布的腳。
“嗷嗷嗷,疼,疼。”郝偉達現在隻能是裝林黛玉博同情了,要不然媛姐指不定會怎麼虐待病號。
“對不起對不起,哪疼了,哪疼了?姐看看。你說啊,哪疼了?”媛姐神色慌張的打量著郝偉達,真擔心他真的有什麼要命的傷。
“嗬嗬,沒事,皮外傷,不打緊。”郝偉達憨憨一笑。
“皮外傷?你都快包的像一隻粽子了,還皮外傷?要綁成一個木乃伊才算受傷是嗎?”媛姐假裝嚴厲的質問道。沒想到,這一向幹練的媛姐,看到自己受傷,立馬就啟動了碎碎念模式!
不過,被人關心的感覺忒爽!囉嗦也幸福啊!
“沒事,真沒事,你看,好著呢。要不咱倆打一架?”郝偉達故意和媛姐開玩笑,他看著她一臉焦急的樣子實在是心疼。
“還打架,你小子腦子裏能不能幹淨點兒?都急死我了,你還打架……”媛姐不停的數落著郝偉達,可是話語中夾雜著無限的關懷和憐愛。
郝偉達這一天之nei被倆女人關心得都有點發暈了。原來做女人心中的偶像是這樣的一種感覺,就像被無數屢長發輕撫臉龐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