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看到了丁少東腰間的那個香囊,那個香囊他太熟悉了,那不是張婉玉的香囊嗎?
在舊時候,香囊就是定情信物,雖然現在不再有那個講究,但是女孩也不輕易把自己隨身的香囊送給異性。
“怎麼了?”看著陶建輝呆呆的樣子,丁少東好奇地問道。
“你的香囊很好看,哪裏來的?”陶建輝支支吾吾地問道。
“哦,是張醫生給我的,她說防毒蟲,不過很管用。”丁少東隨口說道,“喜歡的話讓張醫生給你做一個。”
陶建輝聽了不禁苦笑一聲,這樣的話他敢都不敢對張婉玉說,因為他知道張婉玉會果斷拒絕他的。
“好了,喝酒。”陶建輝突然拿起酒瓶子,仰頭咕嘟咕嘟大口喝了起來。
喝著,喝著,陶建輝突然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來,哭著哭著,又放聲大笑。
丁少東哪裏知道陶建輝心裏的苦,也跟著喝酒,大笑,肆意發泄內心的鬱悶。
最後的結果是兩個人都喝的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張婉玉是先到了黑伢子的家,她本來是打著探討醫術的名義去見一見丁少東,聽黑伢子說丁少東到學校來了,於是她也一路趕了過來。
看到兩個酩酊大醉的男人趴在桌子上,張婉玉不禁皺了皺眉頭。
陶建輝不能喝酒,很少見他這樣喝,其中原因張婉玉也能猜出幾分,可是對於陶建輝她無法麵對,陶建輝太執著、太固執,雖然自己已經表明態度,可是他仍舊對自己癡心不改,張婉玉深受其擾。
感情的事情不能強求,看到陶建輝,又想到自己,張婉玉深深感慨,自己何嚐不是像陶建輝那樣執拗於感情的人呢?
隻是她的感情一直隱藏在心裏不敢表露出來。
而丁少東之所以喝醉,張婉玉自然也很了解,他是為著絕情蠱毒所致,想起絕情蠱毒,張婉玉又是心裏一陣矛盾。
張婉玉把陶建輝攙扶到了床上,然後給他蓋好了被子。
房間裏麵隻有一張小床,除此之外在沒有可睡覺的地方,張婉玉無奈,隻好把丁少東背起來。
張婉玉本想把丁少東送到黑伢子家,可是丁少東一個大小夥子一百多斤,對她一個柔弱女子來說絕對是個挑戰,黑伢子家離著學校比較遠,而且還要上一個山坡,張婉玉無奈,隻好先把丁少東背到自己家。
張婉玉走的非常吃力,丁少東趴在張婉玉的背上渾然不知,嘴裏麵還不斷說著胡話;“喝,接著喝。”
回到家時,奶奶已經睡下,張婉玉悄悄地把丁少東背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靠在牆上大口喘著粗氣。
“看著挺瘦,沒想到這裏沉!”張婉玉默默吐槽。
緩了一會兒張婉玉才緩和過來。
其實隔壁還有一間空房,張婉玉剛開始想把丁少東放在那裏,可是想到丁少東現在醉著,一會兒沒準需要人照顧,而且他也怕丁少東出聲吵到了奶奶。
丁少東渾身的酒氣,躺在張婉玉的床上昏昏睡著,張婉玉找來熱毛巾給丁少東擦了擦臉,丁少東喝了不少,有一些酒水順著脖子流到了衣服裏,張婉玉遲疑了一下,紅著臉解開了丁少東襯衣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