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東向同學要了齊影的電話,打過去過了好久電話才接通。
“你是誰?”對麵的齊影聲音非常的虛弱。
“我就是丁少東。”丁少東說道。
“你還找我幹什麼?我不想見到你。”齊影憤恨地說道。
丁少東怕齊影掛了電話,急忙說道:“我已經看好了公墓,準備下午安葬你哥哥的骨灰,你是他唯一的親人,希望你能參加。”
對麵沉默了片刻,“對不起,我現在病著,恐怕不能參加,能不能改個日子?”
聽到齊影病了,丁少東不禁擔憂起來,急忙說道:“當然可以,不過你現在在哪裏啊,我還有事情要對你說。”
又是一陣沉默,齊影說道:“第一醫院。”
丁少東掛了電話,對安蕾說了一聲:“齊影病了,咱們過去看看!”,然後就匆匆地朝外走去。
丁少東是在第一醫院的住院部見到齊影的,齊影躺在病床上,樣子非常的憔悴,正好有醫生過來查房,丁少東把他叫到一個安靜的角落裏問道。
“醫生,病人得的什麼病?”丁少東急切地問道。
“你是病人的家屬?”醫生皺著眉頭說道。
“不……,哦,我是。”
“昨天病人送來的時候發著高燒,情緒非常的低落,顯然是受了很大的打擊,我們已經用了退燒藥,可是效果不明顯,我們現在懷疑她還有其他的病。”醫生擔憂地說道。
聽了醫生的話,丁少東的心往下一沉。
就在這時,一個女醫生拿著單子匆匆地跑了過來,“孫醫生,5號病床的化驗結果出來了,您看。”
女醫生把化驗單交給孫醫生,丁少東也是學醫的,也湊過去看。
“啊,慢性腎炎!”丁少東叫道。
醫生詫異的看著丁少東:“你能看懂?”
丁少東苦笑一下:“我是燕京大學的醫學院學生。”
醫生眉頭緊鎖,低聲說道:“既然你懂,就不需要我多解釋了,腎炎非常的不好治,嚴重的話會發展成腎壞死,危及生命,這病最忌諱的是過度悲傷情緒抑鬱,而病人現在的狀況很不好。”
“好,我知道了。”丁少東說道。
腎乃先天之本,是滋生元氣的器官,丁少東現在會煉製丹藥,隻要找到靈藥,齊影的病並不是問題,所以他也不是那麼的擔憂,他唯一擔心的是齊影恨自己不會配合自己治療。
醫生離開了,丁少東這才回到房間。
齊影看到丁少東在外麵和醫生說了好長時間的話,情緒低落地問道:“我得了什麼病?”
丁少東微微一笑:“你就是情緒太激動了導致的發燒,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哦……”齊影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
“對了,齊影你一個人在醫院住了一夜嗎?”丁少東問道。
“是尤鬆把我送過來的,醫生給我用上藥,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他應該下去買早點了吧?”齊影說道。
當初是尤鬆主動追的齊影,齊影看尤鬆人老實,而且對自己很體貼才答應了他,所以有這樣的好男友她感到非常幸運。
聽到這裏,聯想到昨天自己給尤鬆打電話他掛機,丁少東不禁心裏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