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東是睚眥必報的小人,怎麼會吃這眼前虧?
“嗬嗬,出口傷人,張大夫這嘴才是真的臭啊,屬狗的,見人就咬?早晨是不是吃屎了?趕緊滾到廁所裏刷牙去?要是再繼續在這嗶嗶,那屎管夠!”丁少東臉色一沉,一雙陰鷙的雙眼裏閃著寒光怒視著張大偉。
“哎,你小子怎麼罵人呢?醫院是什麼地方?容得你在這裏撒野?”張大偉火氣頓時上來了,指著丁少東的鼻子罵道。
“我看到咬人的野狗就想打,管他在哪?”丁少東賤笑著說道,對方越生氣他越嘚瑟。
“丁少東,你鬧夠了沒?是讓你看病人來了,不是讓你鬧事來了!”柳雨嫣厲聲喊道,畢竟張大偉是聶晶父親的主治醫生,她多少要給他找一個台階下,暫且委屈一下自己家少東。
“少東,還是先看看我爸爸的病吧。”聶晶也上前說道,從心裏她也很討厭張大偉,可是也不敢得罪他。
丁少東把氣壓下來,要是在往日,他一定會狠狠撕這貨。
“好。”
丁少東答應一聲,重新來到了聶晶爸爸的床前,用手搭在聶晶爸爸的手腕上,過了一會兒就從背包裏拿出針灸盒子。
“你想幹什麼!這裏是醫院,你怎麼有資格隨便給病人看病,你們家屬也是,就由著他胡鬧!”張大偉厲聲喝道。
“嗬嗬,你怎麼就知道我看不好他的病呢?庸醫!”丁少東冷笑一聲。
“我警告你,你要是動病人一下,病人有任何意外都要你負責!”張大偉聲色俱厲地說道。
“當然,我不怕承擔任何責任。”丁少東淡然地說道。
“那也不行,這是在醫院裏,病人死在醫院我們醫院也是有責任的,要給他看病,馬上就出院!”張大偉對聶晶的母親說道。
“這,這,要不算了吧?”聶晶的母親一時沒有了主意,對聶晶哀求到。
聶晶的父親手腕上輸著液,鼻子裏麵插著氧氣管,這狀態怎麼能出院,丁少東明白張大偉是在故意刁難自己,萬一在出院的過程中聶晶爸爸有任何意外,那都是自己的責任。
“別尼瑪的在這叫喚了!”丁少東怒喝一聲,揮起大拳頭朝著張大偉的太陽穴打去,張大偉還沒明白過是怎麼回事來就暈過去了。
看著丁少東出手打人,嚇得另外一個醫生轉身就朝外跑,丁少東上前一步,一個手刀砍在他的腦後,那個醫生也暈倒在地上。
丁少東瞬間打倒兩個人,嚇得聶晶的媽臉色煞白,柳雨嫣和聶晶見識過丁少東的身手,自然毫不意外。
“把門鎖死!”丁少東沉聲說道。
這時聶晶急忙上前把病房的門鎖死了。
丁少東來到聶晶的父親病床前,剛才他已經給他把了脈,對他的病情非常的了解,所以心裏早已經就有了方案。
對於國學醫術來說,白血病屬於“急勞”的範疇。患者多為溫熱毒邪侵襲,傷營動血,侵及骨髓導致陰傷血耗而發病。同時,該病還與勞倦、饑飽、七情等因素有關。根據患者的不同症狀一般可將白血病分為邪毒熾盛型、氣陰兩虛型、肝腎虛損型、氣滯血瘀型等四種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