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上來的很快,丁少東又要了一瓶上好的劍南春,和馮徹兩個人對飲起來。
馮徹酒喝多了話也就多了,不過話題都是圍繞著車。
“這車就像是女人,你要駕馭他,就得了解他,隻有了解了他才能讓他很好的為你服務。”馮徹喝了一大口酒,幽幽地說道。
“嗬嗬,是這個道理,話糙理不糙。”丁少東笑著說。
“你們年輕人學車就像是談戀愛一樣,總想急於求成,早早地把人家睡了,那怎麼能行?”
“哈哈,這個比喻好,看來馮哥對女人和車都很了解啊。”
“隻是說說痛快一下嘴,對車我自認為很了解,對女人則不然。”馮徹失落的搖搖頭。
“馮哥,童叔已經對我說了,您也是一代傳奇人物,讓我膜拜。”丁少東說道。
“好漢不提當年勇,現在被社會淘汰了。”馮徹自嘲道。
“讓你看看這個。”馮徹說著打開手機,裏麵的照片都是馮徹那過的各種獎牌獎杯,還有一些賽事的拍照。
當年的馮徹英姿颯爽,俊逸逼人,也是十足的帥酷男孩。
看著眼前不修邊幅的滄桑大叔,丁少東慨歎,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啊。
“馮哥,您當年可真帥,不當演員都可惜。”丁少東讚歎到。
“嗬嗬,演員不如我當賽車手掙得多。”馮徹笑道。
“對了,馮哥,你怎麼好好的就不從事賽車行業了呢?”丁少東好奇的問道。
馮徹即使退役了憑著他的輝煌成就和身份也能掙大錢,他怎麼就做了教練了呢。
“唉,往事不堪回首。”馮徹長歎一聲。
那件事在他心裏擠壓了十幾年,他從來沒有對誰說過,今天喝了酒,他有一種傾訴的欲望,仿佛不說出來心裏就不痛快。
馮徹當年有一個談了五年的女朋友,眼看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而馮徹忙著自己的事業,一直把婚期往後推,那一年他參加了為期半年的循環比賽,等回來的時候卻接到了女朋友結婚的消息,對方是一個富二代。
這件事對馮徹的打擊很大,他明白錢再多,如果自己不快樂,人生也是無趣的。
由於這件事他每天酗酒,被隊裏開除了,接下來的日子他每日泡吧,也很許多的女人上過床,可是越是這樣越是空虛。
後來他出去轉了轉,終於明白了,人還是做些喜歡的、有意義的事情才能開心。
馮徹年輕時已經掙夠了幾輩子花不完的錢,於是他每年四處旅行,看到貧困和需要幫助的人他都慷慨出手,他不記名資助了十幾個貧困山區的孩子,他累了的時候就停下來,隨便找一個喜歡的工作幹一段時間,就當休息了,這次正好遇到他回來,被童叔邀請給丁少東做教練。
“嗬嗬,看來馮哥咱們有緣啊。”丁少東笑道。
“也算吧,我的故事說完了,說說你吧。”馮徹又大口喝了一口酒,饒有興致的看著丁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