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們都別笑了,要是再笑下去的話恐怕我們晚上就真的沒有飯吃了。”希晨捂住自己的肚子,不要以為隻是鞠一躬而已,這有什麼好笑的,但你要知道我這是第一次向人家鞠躬,所以具體我是怎麼鞠躬的你又沒看見而他們看見了。
“也是也是,我們的吃飯大權可是全權都掌握在顏兮的手中啊。”琴酒取笑道。
“琴酒?!你想死嗎?要是你想死的話你跟我說聲,我會用傾聽神諭解決你的!”這家夥,根本就是欠打,老是沒大沒小的。
“不不,我不要,但是你的傾聽神諭不一定會死人吧?”雖然沒有領教過,但是比賽那一天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她使用這一招打勝對手。
“的確是這樣,但是還是可以讓人殘疾的。”我笑了笑,示意你要是再說下去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嗬嗬,不用了。”琴酒有些慌了,生怕我真的會這麼做。
“時間到了,第一場銀斯和希晨趕緊熱身。”看著人群越來越多,想想也知道比賽時間已經快到了。
“是。”希晨道。
“好。”銀斯道。
“好了,其他人先去給希晨和銀斯加油吧。”我笑了笑。大家就一起朝著A號場地走去,希晨的比賽在銀斯之後的十分鍾後就開始,所以我們加油的時間是有限的,來到了A號球場,監察員已經坐在一旁了,評委已經坐在台上了。
銀斯先去報到了,我和希晨他們先在一旁等著,討論一下接下來的作戰方略。但是當我們討論到一半的時候,忽然間銀斯在叫我,我感到奇怪,叫我做什麼?我走到了銀斯的身邊,看著記錄號碼牌的人,問道,“怎麼了?”
“她說,需要你證明一下。”銀斯道。
“證明什麼?”不是有了號碼牌,還需要證明什麼東西?
“你是隊長嗎?”那個記錄號碼牌的人問道。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情嗎?”我問道。
“您好,請您為您的隊員打一下證明,證明他是您隊伍上的隊員。”那個記錄號碼牌的人看起來一臉的敬業樣。
“好。”唰唰的兩三下,我在參賽選手名單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不得不說,我開始覺得,大會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謹慎了?不會真的像希晨說的那樣,村子裏出了什麼事情吧?
“您好,這是您的參賽證,三十四號。”記錄參賽號碼牌的人把一張小小的卡遞給了銀斯。
這樣子報到就報好了。不一會兒,賽場上的廣播響了起來,“下麵請三十四號選手和二十三號選手就位。”
我笑了笑,看來我們還是蠻及時的,“銀斯,加油。”
“會的。”銀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