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目光十分堅毅的注視著站在他對麵的女子的變化,可以看見,她的右手此時已經握緊成拳,盡管因為她還剛剛蘇醒力量還沒有完全恢複。可是經過剛剛那麼一較量,好像反而幫助她疏通了經絡,她的手看起來卻十分穩定。
我也一直注視著黑衣人,不知道這個刺殺我的人此時此刻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是要想什麼對策好一舉將我殲滅嗎?還是想慢慢將我折磨致死,讓我在天下人麵前丟盡顏麵,讓眾人知道其實沐家村人選出來的忍者其實也不過如此,是這樣嗎?
我在心裏暗下決定,不管是哪種猜想我都不會讓它實現,因為它不論是對我還是對村裏百害而無一利。
銀斯一行人一路小跑來到了護士口中所說的熱鬧之地,也就是他們的隊長正在和別人交戰的地方。銀斯一行人看到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女子正在和一個身穿黑衣服的人交戰,心裏就不禁癢癢了起來,因為戰鬥是身為這個世界存在的標誌,所以不論是誰,隻要是看到有人在交戰的話,都會去起哄,使得局勢變的更加的激烈,而他們也能看到更加熱火朝天的死都了,這就是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的存在哲理,俗話說的好,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句話其實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但是等銀斯一行人看清楚穿著病號服的人是他們的隊長的時候,銀斯一行人個個都目瞪口呆了。不過他們的隊長還真是生龍活虎啊,受了傷還能這麼引人注目。
突然我感到喉嚨間微微有點不適,好像有什麼粘稠的液體在我的喉嚨裏徘徊,感覺有點血腥味,讓人有種想吐的感覺。我吐了出來,結果我卻看到了我所吐出的液體竟然是鮮血!忽然間我感到如果再這麼拖下去的話,可能不用比,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局勢已經開始一邊倒了。
所以我決定要速戰速決,否則拖的越久對我就越不利。
我看了看黑衣人,十分堅定的說道,“出招吧。”簡簡短短的三個字就道出了我的急切。黑衣人聽到女子如此爽快,那麼自己也就不必再手下留情了,原本是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可是看到這麼一個美麗的姑娘誰又能痛下殺手來呢。
但是既然這女子都如此爽快的話,自己要是還像個婆娘似的磨磨唧唧的話,那麼豈不是就丟盡了身為男人和身為殺手的尊嚴了嗎?
“好!既然姑娘都如此爽快了,在下要是再扭扭捏捏的話,恐怕就是對姑娘你的不尊敬了。”黑衣人看了看女子的臉,很是清澈,很是美麗,讓人看了有種想好好憐惜的感覺。但是現在不是講這個的時候,自己既然身為一個殺手的話,就不能對任何人動感情,哪怕是天仙下凡也不行,所以賭上一個身為殺手的尊嚴,也要除掉她。
周遭的人看到穿著病號服的女子吐了血,不禁都開始擔憂起來,雖然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們知道的是,這姑娘恐怕會有一場惡戰要打了。
銀斯一行人原本以為這場戰鬥顏兮是穩贏的了。可是當他們看到他們的隊長吐血了,此時此刻銀斯一行人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顏兮她還是太勉強了,我去把她拉回來。”沐希晨看到女子吐血的樣子,心裏就不禁有些擔憂,依他之見,這場戰鬥已經勝負已分了,沒有再繼續戰鬥下去的必要了。
正欲跨步之際,卻被人攔拉下來,沐希晨轉頭一看,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裏了,為什麼一點聲音也沒有?而且他也不是受傷了嗎?為什麼現在他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阻止他去救那個讓他擔憂的女子,“我說,你為什麼要阻攔我?你不是也受傷了嗎?怎麼你還能站的起來?”
沐希晨口中的人就是疾風。疾風這次很幸運,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使用永恒暴風雪這招數了,所以身體因為永恒暴風雪這招已經產生出了一種免疫力,能夠幫助施術者減輕相應的負擔。
但是我就沒那麼幸運,因為我是第二施術者,所以在施展該招的時候,所受的負擔自然就輕些,可是我在施展這個招數之前就已經消耗了大部分的靈力,所以原本對我有利的一點優勢卻恰恰變成了致命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