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種局麵,我再次陷入了兩難的抉擇。我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可以兩方都保住?團隊的力量究竟是什麼?團隊的力量不就是一個集體團結在一起然後發揮大家的力量這樣嗎?可是為什麼一點效果也沒有?究竟疾風所說的團隊的力量是什麼?
急死了,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比我們學校的忍者考試中的筆試還難啊?用手重重的敲了敲自己的頭,期待著這一敲能給我敲出些靈感來也說不定。也許,你一定會覺的我很遜吧,要靠敲腦袋這種笨方法,但是請你相信我,現在的我隻能靠這種方法了。不是我文科不好,我從小文科就很好,在忍者學校裏老師可是常常誇讚我的呢。
但是現在我可就嚴重卡住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這死腦袋就一點法子也想不出來。”多敲幾下,多敲幾下,就有法子出來了。突然間,手被人抓住了,睜眼一看,“你幹什麼?”我有些疑惑,難道他不知道我每次有難題沒辦法解決的時候就會用這種方法解題的嗎?他為什麼要阻撓我呢?
“我到想問問你在幹嘛!你現在敲腦袋能解決問題嗎?難道你想把自己和同伴的生命都交付在敲腦袋這種蠢事上麵嗎?我告訴你,沐顏兮,敲腦袋不僅不能幫你解決問題,反而會讓你變的更笨!”疾風徹底怒了,怎麼這丫頭老是這樣!分不清事情的嚴重性,要是平時的話也就算了,可現在是攸關她同伴生死存亡的時刻,她怎麼還能用敲腦袋來解決事情呢?
“那你想我怎麼辦?”他怎麼可以對我這麼凶,我也知道現在是非常危急的時刻,正因為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我才敲腦袋的呀。
“你..你幹嘛?幹.。。幹嘛對顏兮凶啊?”希晨很費力的喘了喘口氣,然後又很費力的說出這句看似並不長但對他來說卻很長的句子。
“沐希晨,我並不是在罵她,而是想讓她搞清楚狀況。”疾風對著像是從鬼門關兜了一圈剛回來的希晨說道。
無奈的歎了歎口氣,這些家夥們啊。覆上她的臉頰,拭去她的淚水。其實我心裏也知道她也在急,可是在這種生死一線的情況下還拿敲腦袋來解決事情,這換做是誰也會生氣的吧。
“顏兮,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我知道,是我錯了。”用哭紅了眼睛看了看疾風,有些朦朦朧朧,又使勁的眨了眨眼睛,終於看清楚了疾風的臉,很帥氣,一堆雙皮眼很有魅力,靈動的眼睛鑲嵌在皮膚上,紅色的雙唇很具誘惑力。雪白的肌膚沒有一點瑕疵,黑色的長發大部分用簪子豎起,隻留下一小部分在雙肩上。白色的長衣毫無多餘的貼合在肌膚上,整個人身上散發著一股男性獨特的味道。還有..等等,我..我現在是在幹什麼?
現在是這麼重要的時刻,我居然在這裏犯花癡?又重重的敲了敲腦袋,疾風看到我又敲腦袋,本想罵我,忽然間看到我的臉紅撲撲的,感到奇怪,以為我發燒了,伸出手量量我的體溫,然後又量了量自己的體溫,沒發燒啊,“顏兮,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沒.。。沒事,我隻是哭的傷了情緒,我.。我們還是先把眼前的大麻煩解決了再好好聊聊吧。”我趕緊轉移話題,避免出現更多的尷尬局麵,再說了,眼前的問題沒解決我好意思在這裏犯花癡嗎?
“那好,顏兮,既然這條路我們走不通的話,那我們就走另一條簡單一點的路吧。”疾風算是明白了,這丫頭到現在才發覺真是一個情場白癡。算了,眼前的事比較重要。
“什麼路?”我感到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路?如果這條路能讓我不用想破腦袋那我即使是求神拜佛我也願意,雖然我們不信什麼牛鬼蛇神,但佛教我們還是有一點點信仰的。
“顏兮,聽我說。現在你的同伴們都已經受傷了,我們就隻有一條路可走,據我所知,這隻獨角獸並不是普通的獨角獸,這是三千年前的上古神獸因為僅剩一隻,而且有很多人想要把這隻獨角獸收歸囊中。但是他們都失敗了,因為這隻獨角獸體中含有巨大的靈力而且很難控製,所以想要去抓獨角獸的人都有去無回。”疾風突然變了神色,一副很嚴肅的神情展現在他的臉上。
“不會吧,有這麼恐怖嗎?”我感覺渾身上下都起雞皮疙瘩了,天哪!這這也實在是太恐怖了吧,怪不得連大賽中的銀斯、聖菲、零辰這三匹黑馬也因這隻獨角獸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