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將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個聲調才在大雨之中發出微弱的聲音:“將軍怎麼辦?”
年輕的將軍不敢再冒進,隻能停下來讓士兵們就地紮營:“沒有辦法了,隻能讓士兵就地紮營休息了。”
而他自己則是帶著文房四寶找了一方沒有被雨水打濕的地方,坐了下來,就著地麵書寫起了一封寄給前方大軍的信。
沒一會,這將軍就將手中的筆停了下來,將信塞進了一個信封之中,喚來了他的一個貼身親兵:“拿著這一封信,即刻啟程以最快的速度將它送到靖王殿下的手裏。”
那親兵點了點頭,接過了信封,二話不說跨上馬就在雨中狂奔起來。
“這信怎麼還沒回來,按靖王府的信鴿的速度理應早已經回到營中了!”靖王在軍帳之中來回踱步,一臉焦慮。
也是,此時的士兵早已經許多沒有吃東西了,若再不運回糧食,這些由各個部隊組成的混合部隊保不齊就會發生叛亂,到那時,就是皇都之中的守衛軍不攻擊而出,自己的部隊也會在內戰之中消亡。
而這時,那年輕將軍的親兵將信封呈遞到靖王的身前。
靖王結果這信封看了看:“不能再等了,再這般下去,如何在三天之內攻入皇都?”
他衝著門外大喊:“來人,備戰!”
緊接著,靖王帶著那一群已經很久沒有入食的軍隊來到那城池之前:“在這一座皇都之後有著許多的糧食和女人,隻要你們攻進去,這一切都是你們的。”
一聽到這些,這一群剛剛還萎靡不振的士兵一下子就像狼一樣眼中泛著綠光。
還沒等到,那靖王下達命令,這一群士兵就一股腦的全部衝了上去。
“看來,這個方法才是最有效的啊!”那王傅看著如狼似虎的軍隊,點了點頭說道。
靖王亦一臉滿意的看著那一群士兵:“確實,這比什麼獎勵都要來得強大啊!”
而城牆之上的士兵卻比這一群士兵來得更加有鬥誌,他們這一天之內不僅與百姓打好了關係更是為軍隊找了許多的有機力量。
隻見,這一群酒足飯飽的軍隊輕而易舉的就將那一群看似如狼似虎的軍隊拒之門外,而如狼似虎的軍隊難以逾越過這高高的城牆。
沒一會,兩軍之間的優劣又有了進一步的加大,那如狼似虎的軍隊根本沒有多少氣力,扛著雲梯沒走多久就被支撐不住的雲梯壓死了許多的士兵。
就是有僥幸爬上了雲梯的士兵也隻是被那養精蓄銳許久的守衛軍捅了一個透心涼。
一時之間,這戰場已經變成了一麵倒的局勢,那如狼似虎的軍隊被守衛軍殺的丟盔棄甲,紛紛向後逃跑。
而這守衛軍膽敢騎著戰馬從城池之中出來,向著逃竄的叛軍殺去,那沒有了武器的叛軍在廣袤的空地之上就是一群羔羊,被依舊保持著充沛體力的守衛軍殺的慘叫連連。
而靖王此時也是一臉鐵青的看著那一群騎兵:“我們的騎兵呢!”
那身後的將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們的戰馬已經……已經被當成口糧吃了。
所以,我們沒有騎兵。”
靖王一聽卻是勃然大怒:“廢物!誰讓你把馬宰了!這戰馬有多名貴你不知道?就是吃人也不能吃馬啊!”
“靖王殿下,如若不吃馬,我們的士兵早已經在昨天就叛變了,還是靠著這為數不多的戰馬才支撐到了今天。”王傅安慰著靖王。
“那如今如何?我們現在就是逃跑也沒有氣力了!難道等死?”靖王一臉鬱悶的看著漸漸靠近的騎兵。
“無妨,想來,那援軍應該就到了。”王傅掐了掐手指說道。
“援軍?我們怎麼會還有援軍?”靖王疑惑的看著王傅。
王傅大笑:“殿下,您忘了?我們和魏國如今可是盟友啊!”
王傅的話音剛落,遠方的一支騎兵揚起了一路的灰塵向著叛軍的軍營所來。
那守衛軍看到了這一支隊伍,在護衛首領的指揮之下向著那城池之中退了回去。
而這一支騎兵無論是精力還是戰鬥力都在此時遠遠的超過了守衛軍,一時間守衛軍再一次落入了頹勢之中。
很快的,那一群騎兵再一次組織了進攻向著城池襲來,這一次的攻擊想必之前的攻擊都要來得難以對抗。
畢竟,這一支隊伍可是魏國最為尖銳的騎兵啊!
可見,這魏國在想要殺死洛宇之上下來多大的決心,連這般強大的軍隊都舍得扔出來。
那護衛首領剛剛還高興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不再晴朗:“該死!這魏國居然派來了這麼一支騎兵隊。這仗還怎麼打!”
而洛宇此時也是愁眉苦臉的,剛剛才消耗了靖王的兵馬,原本以為可以支撐到明日,可想不到居然又來了這麼一支軍隊。
“看來,我們隻能靠這城池了。”洛宇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