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鼬他們也說任務完成了可以公費吃喝一段時間,那麼早回木葉也沒啥事做,與其回家看著那群宇智波家的傻帽還不如在外麵蹲幾天回去。再說我愛羅這孩子挺可憐的,小時候也沒啥開心日子,帶他玩玩也不錯。
“去樓上玩去。”
“你要跟我玩嗎?”我愛羅很不相信的看了我一眼。
我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臉:“你疼不疼啊。”
“沒用的,有沙之鎧保護,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疼。”我愛羅垂下眼睛,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我說這孩子怎麼就那麼憋屈呢。
我才想起來,其實他全身都跟嫩雞蛋一樣外麵包著殼,比起鳴人來,他的內心更為柔軟和容易受到傷害:“你真的想知道疼和流血是什麼滋味麼?”
“嗯。”我愛羅點點頭。
“我有辦法!”我陰笑了一聲,果然欺負老實孩子特過癮,我家那個二少一點也不有趣,小孩子果然還是像我愛羅那種老實孩子小熊貓一樣比較容易忽悠。佐助那廝有時候精明的很,讓我欺負一下死活都不肯吃虧。
“什麼?”我愛羅狐疑的看著我:“不可能的,我用刀割了我很久都沒辦法。”
我用力戳了他幾下腦門子:“你怎麼就那麼老實呢,難怪別人要欺負你不樂意跟你玩兒。”
“……”我愛羅沉默著低下頭:“你願意跟我玩麼?”
“聽好了,張嘴,伸舌頭。”
“哦。”他果然很老實的張嘴伸舌頭了。
“用力咬下去!”
“嗚嗚……”我愛我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是什麼感覺?”
“這就是疼,滋味如何?”我萬分得瑟的拍了拍他的蘿卜頭腦袋:“爽不爽?知道疼了吧?”
“這就是疼嗎??”我愛羅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我也可以像別人一樣的。”
“不不不,你比別人更時髦,煙熏妝絕對是劃時代的創舉,我愛羅,你是走在這個時間前茅的先鋒藝術家。”若幹年後這家夥還在自己腦門子上弄了個愛字,多麼的行為藝術,迪達拉那種爆炸才是美的蠢貨怎麼可能和我愛羅這種文化人相提並論。
我愛羅結結巴巴的看著我:“是,是這樣的麼?”
“沒錯,這證明你比人家有文化!”我拍拍他的肩:“我帶你打牌去。”
“有文化?”我愛羅疑惑的看著我。
“邊玩我邊跟你說,這裏麵學問大的很。”我頓時覺得自己光芒萬丈,懂的多就是好事,可以告訴沒文化的文盲忍者們很多事,果然老實孩子欺負起來特有成就感!我頓時燃燒了整個小宇宙!很好,老實孩子就是好。
我愛羅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眼前的黑發小女孩笑的如此的……他說不上來,總覺得背後陰涼一片,總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我們都是文化人
走進房間就看見止水很慘烈的趴在地上。估計是中了幻術人生都悲劇了。
宇智波鼬同誌一臉淡定的喝茶:“三缺,千歲你真的找他來鬥地主麼?”
“知我者,鼬哥也。”我點頭一臉深沉:“不會我們可以教,佐助每次都輸的隻剩一條內褲,今天輪到止水輸的連內褲都不剩了,木葉那個鬼地方連聚眾賭博都不讓,算什麼自由社會。”
鼬哥踹了一腳止水:“不要裝死了,快點起來鬥地主。”
“哦!”止水精神奕奕起來:“好,賭什麼?”
“輸光了自然會知道。”鼬眼皮都沒抬幾下,變戲法似地弄出了兩付老K牌,還是木葉牌的,這人得多愛那村子。
我愛羅一臉茫然的看著青年、少年和兒童的三人組,他總有一種一不小心就會被這些人賣掉的感覺:“我……我還是回家吧。”
我笑的無比蕩漾起來:“進了這個窩,你還想出去?哼哼哼。”
太奇怪了,對方沒什麼殺氣也沒有惡意,我愛羅覺得一陣頭暈,實在搞不懂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然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結果就被拖到牌桌上去了。
“他那麼小,會賭麼?”止水很鄙視的看了我愛羅一眼。
鼬白了他一眼:“你怎麼不說千歲。”
“她是人精,和那種老實孩子能比麼?”止水又看了一眼我愛羅。
我在一邊簡單的給我愛羅講鬥地主怎麼玩,我愛羅隻是老實,不是笨,一點就通,我萬分欣慰的看著他:“我愛羅,你是個人才,以後不當風影考慮一下可以練習一下牌技當賭聖,也是一門有前途的職業。”
“是,是嗎?”我愛羅這輩子都沒被別人那麼誇獎過,頓時臉漲的都紅了,心裏想著這個女孩子真是好人,連我這種怪物都會誇獎,真是太好了,他覺她要是對他再好一點兒,他就要掉眼淚了。
加上最好的老師鼬的講解,我愛羅不用十分鍾就學會了鬥地主的基本規則。
“事先說好,願賭服輸,反正不會讓你們做傷天害理的事。所以……”我向著宇智波鼬一使眼色,鼬眨了三下眼皮,通過一年多的搭檔,通常在家被我們黑的是佐助,每次都能贏的他哭爹叫娘,最後再也不跟我們玩,佐助果然是玩不起的,特沒勁。所以我們今天的目標是止水。
一圈下來,我愛羅身上已經被貼滿了紙條,止水已經輸的光著膀子了,鼬才脫了一件外套而已。
“你再輸下去,就等著去走廊裏裸奔吧。”
“千歲你很想看他裸奔麼?”鼬抬了一下眉毛。
我愛羅拉開了額頭中間寫著我是熊貓的那張最大的紙條:“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很好笑。”
“你那叫麵無表情,算了,反正你是麵癱。”我聳聳肩:“繼續繼續。”
“嗯,我覺得……很有趣。”我愛羅害羞的低下頭去,我想小孩果然還是小時候的好,長大了那張臉,和咱家的二少差不多,都是一臉我很酷的德行,哎,孩子一個個長大了全部都麵目全非了沒法看。我隻求我自己以後千萬不要長歪了才好。
“哥,要是佐助有他一半可愛就好了。”要是那麼聽話我倒貼都樂意,就佐助那二子,還有以後的菊花眼,哎,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鼬多看了我愛羅一眼,覺得這孩子對弟弟的地位根本沒什麼影響,好吧,他比較護短,別人的孩子死不絕,千歲最終還是要落到他們宇智波家的,他不急:“別做夢了,好歹佐助是唯一能超越我的人。”
我抽了一下嘴角,算了吧,他沒拖後腿已經很不錯了,宇智波家的都二,鼬和止水還算二的好的,至於那個能超越你的弟弟嘛,他是超越斑老兔子的二。
我愛羅舉一反三,畢竟將來是成為風影的男人,居然一下子讓他翻盤三局,我和鼬頓時覺得不妙,但是臉上已經被貼了好幾張紙條。不過最慘的要算止水,真的輸的內褲都脫了用床單裹著。
“翻盤了。”我對準我愛羅的腦袋又貼了一張紙條:“止水哥你去走廊裸奔大喊團藏爺爺我愛你吧。”
“千歲你太毒了吧!小小年紀如此歹毒!以後誰要你。”止水憤憤的看著我。
鼬很淡定的拿起一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愛羅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糾結著自己的手指,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要你。”
我頓時下巴掉了下來直接滾到桌子下麵去了。鼬一口涼茶直接噴了出來,他終於沒法兒淡定了,這孩子哪裏冒出來的怎麼那麼天兵!
止水手裏的床單掉了下來,我抽搐著嘴角,媽媽,真是瞎了我的狗眼啊……我捂著眼睛,太少兒不宜了。
“止水。”鼬終於淡定了下來。
“啥?”他慌慌張張的圍好了被單:“幹嘛一張晚娘臉看著我。”
“那東西,你還是割了吧。”鼬用手遮住了下半張臉,看起來和某個中二病始祖的老爸有一拚的深沉:“要麼,去走廊喊團藏我愛你,自己選一個。”
止水哭喪著一張臉:“別啊,鼬,大家兄弟一場,你太不給麵子了。”
“好像暗部的隊長是我。”
“你以權謀私!”
“好說。”
“你居然就那麼承認了!”
“嗯。男人要有擔當。”鼬一臉雲淡風輕。
止水咬牙切齒的拉著被單直接奔了出去,在旅館的走廊裏哭喊著團藏你個老不死的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要愛死你啊啊啊啊……
我無比崇拜的蹲在地上仰望著暗部的隊長大人宇智波鼬,境界,這就是境界……
“你們兩個,也該算算剛才輸給我的帳了吧。”鼬眯著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愛羅開始老老實實的脫衣服:“我……我,我是不是也要……”
我捂住臉,老實孩子,你怎麼就那麼老實呢:“我說你那小身板有什麼看頭……”
“是,是這樣麼?”我愛羅馬上用衣服把自己裹的緊緊的,生怕露出一點肉來,這孩子還是知道在女孩子麵前脫光了是件很丟人的事兒。
“他任你處置了。”鼬還是很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