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為“他”做嫁衣(1 / 1)

過了幾天,上課時胖子偷看她的作業本才知道大妞其實真名叫李欣然,“靠!玩老子呢吧,難道老子是被別人玩大的嗎?”心裏那個氣啊,但誰讓人家是美女呢?想想也就無所謂了,此後李欣然總是有意無意的向胖子問到大頭的一些事情,開始他還沒怎麼在意,有問必答,從大頭穿開襠褲一直說到了現在,就在有一天下晚自習後,叫大頭一起回去,大頭說要去拉屎,讓胖子和剛子先回去,他倆吃了點夜宵,其實也就一人煮了一包方便麵後胖子看著離睡覺還早就拿出了前幾天就泡在臉盆裏的內衣襪子到了洗衣房,正哼著歌悠哉悠哉的洗著,突然聽到一男一女在洗衣房通往餐廳的過道裏一陣切切私語,心想:“誰他媽的這麼晚了還有心情來洗衣房談戀愛,真他媽人才,”剛想到這裏突然感覺不對,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啊,仔細一聽傻了,是大頭和李欣然兩個人在裏麵,當時有如五雷轟頂,一股酸水直逼腦袋,手哆嗦的連臉盆也拿不起來,一口氣跑到操場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胸口像壓了一塊大石板憋的喘不過氣來,“如果這不是大頭的話,胖子覺得那小子肯定今晚將是他人生中最美好和最後的一晚了,詛咒了大頭的祖宗十八代後慢慢起來回到洗衣房,此時已人去過道空了,端著臉盆無精打采的回到了宿舍,第二天一早上課李欣然拿了一杯牛奶一塊麵包放在了胖子的抽屜裏,下麵還壓著一張小紙條“謝謝”。胖子本想給她還回去,但看到她楚楚動人的眼神,轉手遞給了大頭,就這樣胖子和李欣然好長時間沒說話,和大頭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隻是和剛子整天晚上在操場上喝酒到半夜,大吼大叫的發酒瘋,唱情歌,時而哭時而笑好像精神病患者出來放風時被人砸了一酒瓶子,過了大概一個月左右,隻到有一天早晨上課後發現李欣然竟然沒來,而大頭也是滿臉沮喪,往日風采蕩然無存,死眉塌眼的,好像給地主家收賬被狗攆出來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他倆鬧翻了。胖子一陣舒坦哪,多日來的不痛快此時已煙消雲散。可是一連三天李欣然都沒來上課,他的心又懸了起來,茶不思飯不想的,上課隻是趴在桌子上假裝睡覺,最後實在太想她了就決定給她打個電話,他趕快在電話本裏尋找李欣然家的電話號碼。跑到電話亭兩聲嘟後聽到對方說:“喂,哪位?”接電話的是一個厚重的中年男子的聲音,胖子一下發怵的不行,但想到李欣然便鼓起勇氣問道“叔叔請問李欣然在家嗎?”對方又問道:“你是誰?請問找她有什麼事嗎?”胖子一聽知道這小妮子這回沒騙他,慌忙說道“我是他的同學,還是他的班長,老師讓我代他了解一下欣然最近怎麼沒上課,麻煩您叫一下她好嗎?”對方停了大概10秒鍾沒說話,然後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欣然,過來接個電話,你班長找你”。此時李欣然剛剛睡醒,聽到父親說是班長的電話,不想接,但又想估計有什麼事吧,遲疑了一會就慢悠悠穿上拖鞋過來拿起電話剛“喂"了一聲,便聽見胖子迫不及待的聲音:“欣然嗎?我是胖子,怎麼好長時間你沒來上學,同學們都急死了,委派我來給你打個電話,嘿嘿,你沒事吧?”欣然一愣,說道:“我說班長李前沒我電話的原來是你小子”,剛說到這,看到父親臉色不對沒敢說下去,說了一聲就這吧,我過兩天就去了,接著就掛了電話。其實欣然是裝病回來的,怕一下說穿了父親知道後對她大發雷霆,她的父親李宏圖平時是非常和藹的一個人,家庭瑣事從不過問,但是在孩子的教育上是一點馬虎不得的,李欣然6歲時母親就病逝了,後來父親又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做了她的繼母,但她從來都沒叫過那個女人一聲媽,和父親總是對著來,欣然中考差3分沒達到重點高中分數線,父親李宏圖是濱南主管城建的副市長,在李欣然的記憶裏父親從來沒求過人,但是這一次卻拍著欣然的肩膀保證讓她上整個濱南市最好的高中,李欣然堅決不去,認為在哪上都一樣,不想讓別人認為自己是靠關係才上的重點高中。為此父女倆爭吵過好幾回,但終究父親坳不過她就來到了這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