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俊鬆從席家離開後沒多久,就被祁邪派去的人攔下,地下停車場裏。
祁邪冷冷的看著被打趴在地上的高俊鬆,走過去毫不留情的踩在他的手上,‘啊……’
頓時,高俊鬆殺豬般的叫聲響徹整停車場。
“痛嗎?”祁邪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挑起高俊鬆的下巴,在看到他慘白的臉後,滿意的收回踩住他手的腳,“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連先生的主意也敢打。”
全身上下痛的連呼吸都覺得難受,高俊鬆怒氣衝衝的開口:“你在說什麼,什麼先生,我不認識你口中的先生。”
祁邪深處帕子擦了擦手,隨後將手帕扔在高俊鬆臉上,冷笑道:“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先生了。昨晚你不是給先生的車下藥,還將自己的妹妹送上他的車嗎?這才過去幾個小時而已,你貴人多忘事啊?”
席少?
聞言,高俊鬆身體輕顫了下,“不可能,昨晚的人並不是席少,而是席恩成,我什麼也沒做。”
“是嗎?”祁邪起身,理了理衣服,與其慵懶的道:“告訴你一件事,昨晚的人確實不是先生,不過那輛車確實是先生的座駕。”
高俊鬆愣了下,心裏一喜,“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昨晚的人真的是席少?”
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不堪的高俊鬆,祁邪輕嗤道:“別做夢了,昨晚那輛車是先生的座駕沒錯,隻是人還是席恩成。你說你,是不是運氣太差了點,昨晚先生剛好心血來潮,和席恩成換了車,若不然,先生可是要吃虧了。”
祁邪話落,對身後的人吩咐道:“將人帶上來。”
“是。”
不一會兒,便見席恩成被帶了上來,祁邪背對著眾人:“做得幹淨利落點。”
話落,打開車門揚長而去。
留下身著黑色西裝的一群人看著席恩成和高俊鬆,動作利落的將兩人扔進一旁的房車裏,然後開了兩輛巨型卡車左右夾擊堵住房車的車門後,這才滿意的離開。
房車內,席恩成看著高俊鬆,走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西裝領帶,一圈狠狠地砸在高俊鬆臉上,惡狠狠地開口:“昨晚是你算計我的是吧,你可真是舍得下手,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舍得貢獻出去。”
高俊鬆摸著被打的臉,吐了一口血水,反手就給席恩成一拳,“我算計你,是你自己倒黴,被席少利用罷了。至於我的妹妹,如果她連這點價值都沒有,也不配出生在高家。”
席恩成被高俊鬆一拳打過來,半天沒有回過神,腦袋裏嗡嗡的直響,費力的甩甩腦袋,跌坐在一旁的床上,“算了,現在應該想想怎麼出去。”
“出去?”高俊鬆煩躁的扯了扯衣服領子,隻覺得很熱,煩躁的開口:“別做夢了,我們兩個已經被困住了,想出去除非有人把堵住車門的大卡車開走。”
席恩成耳邊響起高俊鬆的聲音,嗡嗡作響的腦袋也消停了下來,仰身躺下,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委屈一下呆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可以離開了。你不是想娶萬俟在景嗎,你跟我合作我會幫你。”
席恩成說完這話,便閉上眼睡覺。
高俊鬆聽了這話,抬頭去看席恩成,見他已經閉上眼在睡覺,眼珠子快速轉動後也跟著躺下睡覺。
另一頭,祁邪看著視頻裏已經睡得正香的兩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熬不熬得過今晚還有待考究!”
他的話剛說完,就見視頻裏已經熟睡的席恩成猛然睜開緊閉的雙眼,起身走到高俊鬆的床前,一把扯掉他身上的被子,然後在高俊鬆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後,就被席恩成翻轉過身體。
下一秒,一張嘴就從後吻了上來,手也不安分的扯著他身上礙眼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