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之間,不會再是朋友,所以對她不會在有過多的熱情。
“貝兒,你怎麼這麼說話呀,我不過是看見你,特意過來跟你打聲招呼而已。”話落,故作委屈的開口:“你這樣說,我有多受傷你知道嗎?”
杜貝兒看著一臉虛情假意的白菲,突然覺得很好笑,怎麼以前就沒發現眼前的是這副嘴臉?
沈晟玄自然是知道杜貝兒不喜白菲,走過去摟著她的腰看著假得很的白菲,說道:“如果沒其他的事,我們就先進去了,你隨意。”
到嘴的魚兒眼看就要溜走,白菲突然就慌了,如果放任他們在眼皮底下離開,那麼今晚的晚會,她是無論如何也進不去了。
該死的,杜貝兒一定是早就料到她會去拿邀請函,所以故意放了一張假的邀請函,讓她上當。
“貝兒。”見人未作停留,白菲一把抓住杜貝兒的手,語氣懇求道:“貝兒,我知道錯了,你帶我一起好嗎?”
杜貝兒想要甩開自己的手,卻發現被白菲死死拽住,掙脫不開,當即就怒了,轉身冷眼看著白菲:“你求錯人了,我幫不了你,你好自為之。”
目光落在被白菲死死拽住的手上,“放開我吧,我們的友誼早就沒有了,你不用在我這裏打可憐牌,沒用的。我可以縱容你一次兩次,但絕不會原諒你第三次。”
“貝兒,你是不是誤會我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冷聲質問完杜貝兒,白菲側過身一臉受傷的看著沈晟玄,說道:“沈少,這樣的女人你也喜歡嗎?連自己的好朋友都可以說拋棄就拋棄,難道你就不怕有一天被她拋棄嗎?”
“白菲,你夠了。不要搞得好像全世界都欠你一樣,你要搞清楚,做錯事情的是你自己,可不是別人。”卯足力氣抽出自己的手,杜貝兒看了眼漸漸多起來看熱鬧的人,對沈晟玄說道:“晟玄,我們走吧,人太多了,不要讓他們看我們的笑話。”
她毫無身份可言,所以笑話一詞對她來說沒什麼好怕的。隻是沈晟玄與她不同,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讓沈晟玄成為別人眼中的笑話。
沈晟玄看了眼白菲,如小提琴般好聽的聲音響起,“你口中的女人我是不會喜歡,畢竟太過虛榮。可是貝兒不同,她不是你,你別把自己的那些破事兒,潑到她的身上。”
“杜貝兒,你怎麼這麼絕情,這麼忘恩負義。有了男人就忘了好朋友,是嗎?”白菲看著杜貝兒身上那貴重的禮服,眼裏劃過妒忌的光芒,說出來的話也更加的難聽。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都不重要了。”
白菲最見不得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當即就怒了,“是你對不對,故意放了一個假的邀請函,讓我出糗。”
“我沒那麼齷齪的心思,我實話告訴你,我沒有收到你所謂的邀請函。”話落,又道:“你以為我會收到邀請函,所以才去找我,表明上是跟我道歉,但實則醉翁之不在酒。”
“你少騙我了,你沒有邀請函,你怎麼能參加琛少的生日宴會?”
杜貝兒歎了口氣,終究沒說什麼,和沈晟玄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白菲看著兩人走遠的身影,徒留自己像個笑話一樣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在眾人指指點點下,灰溜溜的離開了。
*
在景搖晃著杯中的紅酒,看著樓下來往的形形色色的人,輕聲問道:“昫,你說如果祈邪知道自己的家人還活在世上,他會怎麼做?”
席洺琛盯著在景看得出神的眸子動了下,低沉性感的聲音響起:“說說你的分析。”
在景莞爾,輕抿了一口酒,而後娓娓道來:“你也說了,他是為了複仇,才與沈璐璐合作,隻是為了弄垮南宮一家。”
“他一直以為,南宮爸爸是他的仇人,是那個拋棄他母親和他自己的男人,所以心存怨恨報仇。他卻不知自己一直都被那個他叫做媽的女人騙了幾十年。”
席洺琛深邃的眸子漆黑如夜空中的星空般耀眼,看著在景溫柔得可以溺出水,“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