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撩耳邊的頭發,語氣幽幽的道:“萬俟在景,我倒是對她很好奇了,真想迫不及待的見到她!”
沈璐璐剛從超市回來,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可把她累的夠嗆的,好不容易將買來的東西分類放好,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喝水歇口氣。
祁邪打開門走了進來,手裏拎著兩份食盒,見沈璐璐在,自來熟的走過去,說:“要不要一起來個浪漫的燭光晚餐?”
沈璐璐掃了他一眼,放下水杯,身體靠在沙發墊上,懶洋洋的開口:“祁邪,你是沒地方可去嗎?天天跑來我這裏,無事獻殷勤。”
絲毫沒將她冷嘲熱諷的話放在心裏,祁邪將手裏的食盒放下,一一打開,露出裏麵精致的食物,誘惑性的說:“看起來很有食欲,要不要一起?”
“何樂而不為。”沈璐璐瞥了他一眼,接過他遞過來的刀叉,端了一份牛排,走到餐桌前坐下,然後開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親抿一口,“味道還可以。”
祁邪冷著眸子看著沈璐璐一臉的享受,漫不經心的切了一塊牛肉放進嘴裏,感受著牛肉的滑嫩在口腔裏彌漫,而後緩緩開口:“這是早上從日本空運來的5a牛排,味道不會差。”
沈璐璐看了眼祁邪那略帶陰柔的五官,喝了一小口蘑菇湯,不由發出滿足的喟歎,道:“好久沒吃到這麼美味的東西了。”
自從離開了萬俟家,她就遠離了這些東西,如果不是伯勳高中有開設料理課程,她又剛好喜歡料理,或許她現在吃飯都是個問題。
畢竟她的經濟來源,已經被萬俟在景那賤人給斷了,她現在用的不過是她手頭裏的一點積蓄罷了。
“很快,你就不用像現在這樣狼狽了。”
“什麼意思?”
“南宮琛生日晚會就快到了。”
沈璐璐別有深意的看了祁邪一眼,漫不經心的道:“果然,你今天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對吧?”
祁邪邪魅一笑,端起酒杯透過酒杯看著對麵的沈璐璐,然後一飲而盡,說:“這是你的機會,你可以拒絕,但是你以後就沒那麼幸運了。”
“你想要我怎麼做?”
祁邪起身隨手從裝著玫瑰的花瓶裏抽了一隻玫瑰,在距離沈璐璐一步之遙的距離停了下來,身體靠著餐桌,玫瑰花輕觸沈璐璐下巴,咂咂舌道:“你這張臉那麼漂亮,當然要物盡其用。”
眼中惱怒的情愫一閃而過,而後身體後仰,避開玫瑰花的接觸,目光森冷的等著祁邪:“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祁邪說著這話,另一隻手將手裏的玫瑰花一瓣一瓣的撕下來,隨意丟在餐桌上,慢悠悠的開口:“我要你爬上南宮昊的床,以此為要挾,進入南宮企業就職。”
“你休想,讓我去做這種事,簡直是天方夜譚。”憤怒起身,想也不想直接拒絕祁邪的話。
她沈璐璐即便是落魄,也不會做這種掉價的事兒,她也有她的驕傲。
祁邪撕花的動作一頓,隨即若無其事的將手裏的玫瑰花撕完,然後隨手將花蕊扔在餐桌上,彎下身子,蒼白細長的手指捏住沈璐璐的下巴。
不屑的開口:“在我這裏,你還沒有資格討價還價,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別過頭錯開祁邪的拿捏,惱恨的開口:“我和你之間,沒有簽訂什麼合同協議,你沒有資格逼我去做我不喜歡做的事。”
蒼白的手在沈璐璐的臉上來回摩挲著,閉上眼感受著肌膚的滑嫩帶來的愉悅感,不帶情緒的聲音響起:“我說過,你隻有接受,別試圖去反抗,惹怒了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現在,請你離開,我不想再多看你一眼。還有,收起你那肮髒的心思,我沈璐璐雖然落魄,但絕不會卑賤到出賣身體去做交易。”語氣生冷,逐客之意在明顯不過。
南宮昊可是南宮琛的爸爸,如果她真的聽了祁邪的話,在南宮琛生日那天,和南宮昊睡在一起,那麼她和南宮琛之間,就真的沒有未來了。
祁邪一把將人拉進懷裏,然後稍稍彎腰將人抱坐在餐桌上,雙眼充血的說:“我說過,別試圖惹怒我,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