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拿開身上的毛巾,看著金律哲,然後一副可憐兮兮的語氣開口:“律哲哥哥,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喜歡啟軒哥哥,如果知道的話,我昨晚是怎麼也不會和啟軒哥哥發生那種事的。”
金律哲頭疼的看著作妖的安貞素,不用想也知道夏啟軒正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看著她和安貞素之間稱之不上戰爭的爭鋒相對。
金律哲似笑非笑的看著惺惺作態的安貞素,眼裏冷意正盛,一把拉起安貞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接受著安貞素驚訝得可以吞下一個雞蛋的嘴,冷冷開口:“夏啟軒,隻能做我金律哲的男人,其他人想都別想。”
如碰到燙手山芋一樣,安貞素如驚弓之鳥,驚得猛地收回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金律哲,“你居然是女人!”
夏啟軒從身後走上來,動作親昵的摟著金律哲的腰,語氣溫柔的可以溺出水:“律哲,我們走。”
金律哲抬頭警告性的瞪了夏啟軒一眼,而後看向臉色煞白的安貞素,似笑非笑開口:“現在,你的那份篤定和堅定,還存在嗎?”
昨晚她回家,父母和她說了一些關於安家的事,現在看了安貞素的做派,更加覺得上不得台麵。
安貞素將目光投在夏啟軒身上,楚楚可憐的模樣,紅著眼欲哭無淚的哀求:“啟軒哥哥,你就容忍他欺負素兒嗎?難道你忘了昨晚和素兒的快活了嗎,你說你會永遠愛素兒的。”
昨晚的一切,明明那麼美好,為什麼一覺醒來,卻因為金律哲的出現,這一切就變了樣。她好恨,恨不得一刀捅死擋她路的金律哲。
夏啟軒原本因為金律哲占有性的話語而有所緩和的神情,在聽到安貞素這話後,直接黑了臉,語氣生冷的開口:“給你五分鍾,收拾好你的東西離開這個屋子,否則別怪我不念在你是女生的份上,請保安。”
“啟軒哥哥……”
“滾。”夏啟軒這一聲冷喝,嚇得安貞素身體一個哆嗦,顫抖著身體走到屋裏換好衣服走出來,恨恨的瞪了眼金律哲,一臉不甘的開門走了出去。
等人離開後,金律哲一把甩開夏啟軒摟著她腰的手,倒了杯水走到沙發上坐下,“夏先生,請開始你的解釋。”
夏啟軒看著金律哲那冷漠的表情,呼吸明顯一滯,隨即歎了口氣,“我和安貞素真的什麼也沒發生,我昨晚和裝修的師傅喝了點酒,回來沒進屋直接在車裏睡了。一覺睡到天亮,睡醒才進屋洗澡的,之後就是你回來時看到的那樣。”
“夏先生,空口無憑,請出示你的證據,這種事發生我身上,我不想不明不白的讓這件事就這樣過去。”
處女座的人,不隻有潔癖還有強迫症,夏啟軒是她的男人,她決不允許其他女人染指,如果真的是她眼睛看到的那樣,那麼她注定走不過去心裏的那道坎。
夏啟軒看著倔強的金律哲,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蹲下身與她直視,好看的唇形微啟:“律哲,你如果需要證據,我可以給你想要的證據,但是請你相信我好嗎?”
金律哲被他受傷的眼神看得心頭一顫,伸出手摩挲著那張令女人過目不忘的俊顏,想起這十幾年的執著等待,心裏的不適淡了許多,重重的點頭:“好,我相信你。”
“走,我帶你去看個東西,證實我的清白。”
安貞素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家裏,安父安母早在客廳等候許久,見到安貞素,眼尖的安父第一時間放下手裏的報紙,臉上帶笑,腆著大酒肚走上去問:“素兒,事情進展如何了?”
安母身為過來人,女兒的異樣,進門的那一刻她就發現了,心裏早已是克製不住的激動,麵上卻是擔心的走過去摟著安貞素的肩膀,語氣溫柔的問:“素兒,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你臉色怎麼那麼蒼白?”
安貞素聽著安母溫柔的詢問,強忍的淚水再也克製不住奪眶而出,抱著安母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等情緒宣泄夠了,也哭夠了,抱著安母一抽一搭的抖動著肩膀,“媽,我好累,你陪我去睡覺好不好?”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安母輕輕撫摸著安貞素的背,語氣溫柔的說:“好,媽媽這就陪素兒去睡覺。”
安父在一旁看得幹著急,開口女兒的情緒不穩定,不開口他又急切的想知道答案,急的他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走動。
安母拉起安貞素的手就要上樓,看了眼來回走動,焦躁不已的安父,耐著性子開口:“老公,素兒現在這副樣子,你想問什麼也不方便,等素兒休息好了,再問也不遲,也不差這幾個小時。”
安父是出了名的懼內,安母都發話了,他心裏在不樂意,麵上也不會表現出來,隻是笑嗬嗬的說:“哎,好,上去休息吧,好好照顧素兒。”
等母女倆上樓之後,安父拿起丟在一旁的報紙,頓時覺得索然無味,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對麵就傳來女人嗲聲嗲氣的聲音:“死鬼,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我了?”
安父一聽這話,隻覺得骨頭都酥了,立馬樂嗬直點頭說:“是啊寶貝,幾天不見你,怪想你的,想得我都快發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