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璐璐將手裏的酒杯放下,側頭看向祁邪:“那我就耐心的期待你的完美計劃。”
沈璐璐說完,拿過包包準備走人,卻被祁邪一把扯進懷裏。
祁邪手覆上沈璐璐那誘人的紅唇,右手中指來回的臨摹著她近乎完美的唇形,濕熱的氣息噴灑在沈璐璐的耳際:“你不知道,你自己現在有多誘人嗎?”
“是嗎?”
沈璐璐聽了祁邪那誇讚的話,唇角勾出笑,伸手環上祁邪的脖子,主動遞上一吻,還沒收唇。
祁邪手抵住她的後腦勺,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在景找了一片幹淨的草地坐下,抬眸看向不為所動的席洺琛,伸出手拍著自己一旁的草坪:“席先生,想要知道我給你準備了什麼名字,就坐下,耐心聽我給你解釋。”
席洺琛蹙眉看了眼綠油油的草地,仔細看了看,猶豫了許久,最後一臉謹慎的坐在了在景身旁。
他最怕那種毛茸茸的蟲子,在他印象中,草地這種地方,最是那種蟲子喜歡的地方,那肥肥的扭動著的身軀,讓他覺得很惡心,甚至毛骨悚然。
尊貴如斯,凜冽冷峻的席洺琛,最怕的東西,莫過於毛茸茸的蟲子!
席洺琛一抬頭,就見在景雙腿傾斜跪坐在草地上,正理著裙子的裙擺,試圖遮住裸露在外的腿。
看到這兒,席洺琛伸手使勁的揉著在景的頭:“傻瓜。”
說完,脫下自己那名貴的西裝外套,蓋在在景的腿上。
腿上突然多出來的衣服,在景習慣性的抬頭,映入眼簾的是席洺琛那帥到引起公憤的臉,那和煦的微笑,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吸引眼球。
席洺琛收住笑容,看著在景,“沫沫,告訴我,你為我準備了什麼名字?”
他昨晚想了一晚,也想不透他的沫沫,會給他準備一個多麼特別的名字。
“這好辦,手伸出來。”在景看向席洺琛,唇角微微上揚,巧笑嫣然。
席洺琛的手,漂亮得很過分,就連身為女生的在景看了,也忍不住小小的妒忌了一把。一個男人,長得帥就好了嘛,偏生連手也好看得不行。
將席洺琛的手放在膝蓋上,在景細長白皙的手指在他的掌心,一筆一畫的臨摹著那個字的構造。
那認真的模樣,就像她此刻在做的事,是一件異常神聖而重要的事。
將席洺琛的手合上,在景抬眸一臉認真的看著席洺琛:“能夠猜得出來嗎,是個什麼字?”
席洺琛搖搖頭,表示不知,但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他隻是希望聽到那個字,是從沫沫嘴裏說出來,而不是他自己。
在景將頭靠著席洺琛,眉眼上都是笑意:“呴(xu讀第三聲)”
“有何寓意?”
“相呴以濕,相濡以沫。”在景的意思很明確,想要知道,自己去查。
席洺琛聽了,嘴角勾出弧度,伸出手寵溺的揉著在景的頭。
低眸看向席洺琛坐著的地方,在景眼中劃過一抹精光,隻見她指著南席洺琛坐下的地方,一臉的嫌棄的說道:“啊,你有坐到蟲子了,好惡心的。”
席洺琛一聽有蟲子,腦門一熱,那裏還去注意在景臉上的表情是真是假,隻見他快速的起身,一臉後怕的遠離他剛剛坐下的地方,隔得遠遠地。
席洺琛一臉驚恐的向在景看去,隻見她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臉上是滿滿的不可置信。
到了這份上,席洺琛哪裏還不知道自己被在景捉弄了,隻見他一臉壞笑的朝在景走去:“好啊,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在景朝著席洺琛做了個鬼臉,抓起腿上的衣服,起身撒腿就跑,席洺琛見了,也不急,小跑著朝在景追去。
蘇陽站在不遠處,看著這麼‘返璞歸真’的席洺琛,抹了抹臉上並沒有的汗水,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才會看到這麼有血有肉的席洺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