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她低頭看看裹在身上的寬大長袍,不解我的問題,“一直就在,怎麼了?”
我疑惑著想盡力從她語氣和神態中發現什麼,卻一無所獲,無奈的歎了口氣,將‘十一號’的事情講述了一番,“……,就是這樣,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所以我不清楚到底當時發生了什麼。”
“照這麼說……”她站起身,聲音中也透出一絲困惑,雙手背在身後,“他們強行催醒了我。”
“不可能!”我猛地站起身,她回頭靜靜的看了我一眼,我就又坐下身,“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你對他們的身份有什麼線索?”
她背對著我,低下頭,思索片刻,搖了搖頭:“沉睡太久,忘記了太多太多的事。”
“我一直想問,我才成為侍不足百年,可是你總說你沉睡很久,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不可能?”
“魂靈應該是伴隨著侍的產生而產生的啊……”
她不禁一愣,雙唇以一個難以發現的角落上揚,像是嘲笑,不過很好看,“這些是誰告訴你的?”
“呃……”這會換到我愣住了,“侍盟都是這麼說的啊……難道不是?”
“自然不是。”她語氣篤定,毋容置疑,又搖了搖頭:“不全是。”
“那是……”
她緩緩轉身,“你猜不到?”
“這怎麼猜?”
“原來宿主竟然是個白癡。”
“這是什麼話?!有話好好說,罵人幹嘛?!”
她不理我,掀起頭上的帽子,銀絲散落,再次露出絕美的容顏,“這樣呢?”
我再次被她的天仙般的容貌所震驚,癡癡地搖了搖頭。
突然,感到一股電流經過全身上下,時間像是靜止一般,我愣愣的望著她猩紅誘人的雙瞳,嘴角不禁抽搐,整個人險些癱倒在地,指著她哆哆嗦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玉唇上揚出一個完美的角度,向我邁出兩步,身上的香氣勝過鋪天蓋地的花香,“猜到了?”
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難,指著她的手顫顫巍巍,“啊!”大呼一聲,轉頭就跑。
我以前跑的很快,不僅是因為我的唯一的魂技,光光論跑我也敢說侍盟中我是所向披靡的,所以師父說我是最容易活下來侍,但是此時我雙腿發軟,跑兩步就感到腿一軟,單膝跪倒在地,就算如此,我還是不甘心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十米,直到撞到她。
“你往哪跑?我不是說了這是我的世界,你怎麼可能跑出去?”
“你!”我抬頭,望見那禍國殃民的容顏,那一醉千秋的笑容,不禁頭皮發麻,緊緊抱住頭,發瘋一般的大喊:“這是幻境!這是夢!這是我的靈海!你殺不了我!”
“這確實是你的靈海,但是隻有這一小塊是我的世界。”
“啊!救命啊!慕子卿!”我感覺自己快崩潰了。
“侍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她秀美微蹙,修長的手輕輕撫摸著下巴。
“你才膽小!”我蹲在地上,雙手捂著頭,拒絕接受這個事實,嘴裏不停的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的魂靈怎麼會是一個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