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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鐵站和包興碰頭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1點半，雖然冬日的陽光並不強烈，陸瑟還是覺得包興被曬得更黑了一些。
“難道醫生搶救你的時候用了酒精燈嗎？”
“酒精燈能救人？酒精燈隻能用來燒烤吧！你遲到了兩個時還不忘嘲諷我黑？”
陸瑟習慣性地正了正領帶，岔開話題道：“你有沒有吃午飯？沒有的話我請你。”
“別以為我這麼容易收買！我等你的時候吃了4根烤腸現在已經不餓了……你想收買我也應該用佳的照片，或者是她收集的堂石！”
“哈，堂石這種騙人的東西虧你還記得呢。你想要多少？要多少堂石才能讓你給我送命？”
“混蛋不是賣命是送命嗎！我不會上當的！你給我的絕對是假堂石，不是佳用愛心和熱吻祝福過的真正堂石！”
“你個蠢貨，即使是林憐也沒有親過那些石頭好吧！”
兩人一邊鬥嘴扯皮一邊走進了地鐵通道，進入地鐵車廂時，陸瑟看到一名穿粉色水手服的splay愛好者被人群擠在門口，穿白絲襪的腿型很好看，但並不能據此判定對方是漢子還是妹子。
“看來冬山市的漫展還沒結束啊。”陸瑟，“自從見過牧星光的偽娘舒怡之後，我現在已經不好通過外表來確定對方的性別了。尤其這家夥s的還是偽娘阿福……”
包興和陸瑟一起找了個乘客較少的地方站著，他皺眉道：“佳也參加漫展，她會不會跟偽娘一起拍照然後被占便宜啊？陸瑟你可得叮囑一下佳，下次遇見黑虎阿福之類的……”
陸瑟鄙視道：“黑虎阿福是《成龍曆險記》裏的角色，偽娘阿福出自《Fae》係列，全名阿斯托爾福，職階Rider，
人設是查理曼十二勇士，身高164，體重56kg，三圍71、59、7……”
“喂喂喂，你記動漫偽娘的三圍記得這麼清楚，我現在懷疑你的性取向啊！”
“對十二級智能生物來，過目不忘是基本素質。佳在南極時看了那麼多打擾我工作的動漫，這雙眼睛這對耳朵，隻要被我看到、聽到，就很難忘記了。”
記憶力好會引起的副作用，就是見過的圖像也會深深印在腦海裏，隨時可回想細節。現在陸瑟想要忘記佳接電話被拍下的睡衣照，卻總是阻止不了胖次上的熊跳來跳去。
為了轉移注意力，陸瑟開始跟包興講昨晚上自己做的事。
“你應該知道我受混沌俱樂部號弗雷所托，答應去解決號在俄羅斯被抓的事情吧？還是你發燒把過去的記憶全都忘光光，現在已經打算回非洲尋找自我了？”
“誰忘了？我失憶了也不會忘了你一直坑我！不就是號忙於照顧5號從墨西哥帶到美國的拖油瓶，所以把這事兒交給你辦了嗎？”
陸瑟點了點頭，他幾乎會和包興共享所有情報，包興雖然嘴賤逗比辦事不靠譜，但至少分得出輕重，關鍵問題很少漏嘴。
“眼放激光的斯大林病毒沒有掀起太大波瀾，昨晚上我在使用跑步機的間隙調查了一下，找到了最早的病毒發布者地址。”
“那不就成了！你把真正的病毒製作者交給俄羅斯官方，混沌俱樂部的號不就可以獲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