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夢聽到這裏馬上擔心起來:“班、班主任應該不算身邊人吧?我還沒買上法拉利,被當做警告給殺了的話……”
頓了頓又覺得這麼缺少班主任的威嚴,於是改口慨歎道:“你們這些出身豪門的學生,遇到的麻煩跟普通學生還真是不一樣啊!”
林憐不知道是腦子裏哪根弦搭錯了,或者是受到了耶穌先生的啟示,她語氣真地回答道:“南宮老師你不用擔心,以你的情況應該是不會被邪惡組織殺掉的,最多被抓起來淫樂……”
南宮夢正在尷尬,林琴從旁邊拖著點滴架走過來,搶走了妹妹手中的電話。
林琴雖然隻是手指被割破,但醫生檢查後,認為她目前的身體狀況急需輸血,然而林琴趁阿爾法不注意,拖著可移動點滴架和掛在上麵的血袋,邊輸血邊來到走廊裏,引得許多人為之側目。
“南宮老師,這次針對我的刺殺,新聞裏沒報細節,公安係統也在進一步調查。總之我希望南宮老師不要過多打探內幕,事實上所謂被當場擊斃的刺客,就是被他自己的雇主滅口殺掉的,南宮老師知道的太多恐怕有生命危險。”
“我、我明白了,我以後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南宮夢忙不迭地答應,“我也會對校領導和學生老師們保密,雖然我根本就不知道多少但我也要堅決保密!”
林琴點了點頭,雖然血液正通過輸液管流入她的靜脈,她的臉上卻沒有出現多少血色。
“這樣最好,何校長那裏我也會跟她聯係。這個麻煩雖大,林氏集團應該能夠處理,事實上可能根本不需要林氏集團動手……那麼學校再見了。”
林琴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林憐,林憐疑惑道:“姐姐,耶穌先生過‘掃帚不到,灰塵不會自己跑掉’。這麼邪惡的組織,林氏集團不動手,它難道就會自己瓦解嗎?”
黑長直輸血少女白了妹妹一眼:“那是毛主席的好不好?邪惡組織當然不會自己瓦解,但是他們這次惹到了不該惹到的人。”
“他們不該招惹姐姐?”林憐還是不太明白。
“他們不該讓陸瑟受到生命威脅。”林琴的語氣玄奧費解,仿佛在講述某種非常可怕的真相,“你知不知道,因為把陸瑟推下山崖,差點變成植物人的何希範也住在這家醫院?”
現在經常有人青姿學園前副校長何希範變成了植物人,其實這個法並不準確,他昏迷了一段時間以後,一個實習大夫忽然毫無理由地掐住何希範的脖子,雖然沒有直接把他掐死反而讓他意外醒來,但是何希範因為缺氧導致精神出了問題,被送進這裏的精神科長期觀察。
“那個差點掐死何希範的實習大夫,到現在還是對那時的記憶感覺模糊。”林琴繼續道,“他跟何希範毫無恩怨,按道理根本沒有行凶的動機,但是他回憶當時就是從心底湧起一股強烈衝動想要何希範的命,壓都壓不住。”
“我不明白。”一身純白的林憐和一身純黑的林琴在走廊裏站成一道風景,見習修女的眼睛裏寫滿了疑惑。
“為什麼威脅了陸瑟同學的生命就要死?難道那個跨國邪惡組織,也會遭到何希範副校長一樣的下場?”
“我也不能自己明白,”林琴慘笑了一下,“但是我有強烈的預感,這次邪惡組織的威脅太過明顯,遠遠超過了何希範所表現出來的惡意,那麼陸瑟的終極報複程序會怎樣反應?或者,5年前的陸瑟會怎樣反應?”
林琴的目光轉向跟自己視線齊平的血袋,那代表生命的紅色液體,此時仿佛代表了邪惡組織的篤定命運。
“真正屬於十二級智能的殺戮盛宴,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