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1 / 3)

林蛋大很少做夢,或者說做了夢也不記得,像今天這麼清晰的夢更是從未有過。

此刻林蛋大躺在阿公的雕花大床上,旁邊躺著表姐柳婷,記憶中是表姐拉自己上床的。

然後姐弟兩在床上一動不動躺了一下午,直到被三叔發現,爆笑,引來一眾親戚圍觀。

姑姑尷尬憤怒無地自容,拉起表姐就走,據說一通狠揍,從此表姐再也沒給過自己好臉色。

“阿婷姊”柔柔的輕聲在柳婷耳邊響起,熱氣隨聲吹進耳朵,她微微顫動了一下,閉上了雙眼,白皙的皮膚泛起一抹羞紅。

林蛋大俯下身,準確地捕捉住呼吸已變得急促起來的芳唇,舌頭伸了進去。柳婷卻牙關緊閉,林蛋大毫不在意,時而輕舔牙齦,時而吸允芳唇,再從玉頸舔到耳垂,左手輕撫香肩,

柳婷會意,側過身來,林蛋大順勢而下,少女的臀部還未長開,微翹而已,手感卻是極好。

柳婷全身微顫,臉上紅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吐氣如蘭說道“小,小弟,別。。別摸那裏”

林蛋大久經沙場,自然知道女人叫你別就是我還要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鬆緊帶布褲和小褲褲組成的防線脆弱無比,手一縮一伸,已進入禁區,輕搔臀縫,少女肌膚細膩而富有彈性,觸手柔滑,使人心跳加速。

輕捏重放樂此不疲,林蛋大心裏快樂極了,正準備得寸進尺,柳婷抓住了林蛋大使壞的手,林蛋大抬起頭望向柳婷,少女粉唇微張,眼睛似閉非閉波光瑩瑩,夢幻迷離。

林蛋大知道這是少女的本能反應,手隨即停留不動,俯身吻上芳唇,舌頭伸進時再無阻礙,柳婷的小香舌笨拙而熱烈地回應著,不經意間,抓住林蛋大的手已經鬆開,抱住了表弟的頭。

柳婷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少女,哪裏經得起林蛋大這個四十歲老男人的風流手段,三招兩式就已經上下失守。

劈哩啪啦劈哩啪啦,鞭炮聲響起,柳婷一驚,林蛋大“啊”地一聲慘叫,卻是被柳婷咬了舌頭。

“對不起對不起!”柳婷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得輕聲道歉。

舌頭傳來的劇痛在林蛋大心裏翻起驚濤駭浪,這麼痛肯定不是做夢吧!那這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做夢,那哥就是重生了吧!

“小弟你沒事吧!”柳婷輕聲急道,我咬了小弟的舌頭,不會把他咬壞了吧。

“痛痛痛,阿姊你幫我看看出血了沒”林蛋大伸出舌頭。

“好像有一點點血,怎麼辦?”

“哪裏出血了,阿姊你幫我舔一下。”林蛋大嬉皮笑臉。

“我才不呢,你這個大壞蛋,你應該改個名字,叫林大壞蛋!”

“大壞蛋快起來,大人在放鞭炮了,祭祀就要完了。”

姊弟兩收拾停當,出門到了天井,林蛋大舉目四望,地上是紅色六角磚,牆上是紅方磚,屋頂是紅色陰陽瓦,望瓦、筒瓦,邊緣是紅色琉璃瓦,錯落有致。

天井左邊有個葡萄架子,一串串翠綠色的葡萄掛在架子下,晶瑩剔透,那裏是阿公最喜歡的地方,中午在竹搖椅上午休,晚上搬個竹床在架子下睡覺,精氣神足的時候,擺上小桌小椅子,拉上自己,象棋軍旗圍棋跳棋五子棋,殺個天昏地暗,幾乎都是自己輸,看著自己抓耳抓耳撓腮的為難樣子,阿公總是樂得哈哈大笑。

天井右邊種了顆白桂,此時正是掛花盛開的季節,一叢叢桂花掛滿枝頭,夏天的陽光直射其上,白得耀眼,上百隻蜜蜂在花間辛勤飛舞,空氣中都似乎彌漫著香甜的味道。

柳婷低側頭看向表弟,此時的林蛋大臉型稍圓,鼻梁高挺,濃眉大眼,嘴角微楊,似乎在微笑,心道:“表弟真好看啊”隨即又想到,柳婷啊柳婷,你還真是不害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