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有好事者也將不少富商的陳年舊事扒拉出來,明明沒有做過的人也無辜躺槍。麵對廣大的人民群眾,也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這件事火了一段時間,但是人們都是喜新厭舊的,眼球很快就被新鮮事物所吸引,漸漸地淡忘了那名香消玉殞的女孩和喪心病狂的富商。
民眾忘了,可是炎國那些躲在暗處觀望著情形的富商們沒有忘,甚至被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嚇得心驚膽戰的,幾乎下意識收斂鋒芒,夾緊尾巴做人。
這件事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的話,那些人人自危的富商第一個不信,為了以防萬一,自己哪天沒有眼力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炎國稍微有點勢力和身價的人,都暗中派人去調查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是誰,但全部都無功而返,唯一值得關注的事情便是那個處處透著神秘氣息的零度酒吧。
自此,零度酒吧在炎國徹底火爆起來了,深受炎國人的追捧。零度酒吧的官方負責人甚至特意召開了記者發布會,底氣十足的宣布:“無論是那個貴族還是普通人,隻要來到零度酒吧,我們都將一視同仁,保障著每一位顧客的安全……”
發生了錢姓富商身敗名裂的事情之後,那些囂張跋扈的富家子弟在零度酒吧裏也會收斂鋒芒,像隻乖巧的小綿羊似的。
從那以後,零度酒吧就再也沒有發生過強迫人的事件了。零度酒吧這種海納百川的行為自然引來了同行的不滿,可惜礙於它那雷厲風行的行為隻能含著淚隱忍不發。
“悅悅,原來這就是酒吧哈……”李顏町望著這個光怪陸離的新奇世界,眼睛亮晶晶的,壓抑不住自己的興奮下意識尖叫出聲道“那個調酒師好帥啊啊啊啊……”。
李顏町拉著顧悅的手臂不停地晃悠著,那白皙如玉的嬌顏上浮現出濃鬱的陀紅,興奮的尖叫聲讓顧悅的耳畔嗡嗡作響,不舒服地皺起了黛眉。
顧悅雖然是第一次來酒吧,但身為從小接受著精英教育的千金大小姐,還是比較內斂的,自然也做不出像自家閨蜜那種粗俗,有失風度的行動。
“嗯”顧悅那雙靈動漆黑的眼眸裏同樣也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卻微微有些收斂,沒有像李顏町這般明顯,她似乎讚同著女孩的話輕應一聲。
顧悅雖然害羞但是卻敏銳的覺察到周圍那些男人眼眸裏流露出不懷好意,就像獵人看到獵物時那種侵略的目光,這讓顧悅很不喜歡。
她有種轉身就想走的衝動,可是看到興致勃勃的李顏町,頓時就歇菜了。在心裏悠悠的歎了口氣,暗自扶額,低聲警告道“小顏淡定點,很多人在看著我們,你再這樣,我就立馬走人……”。
“悅悅,咱們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李顏町經顧悅這麼一提醒,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突然發現在場很多不懷好意的目光,嬌軀一抖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接著可憐巴巴的說道:“我錯了還不行嘛……”。
至於來之前那番在心裏說要保護顧悅的豪言壯語,被李顏町拋在腦後去。她現在既害怕那群男人侵略的目光又舍不得就此離開這紙醉金迷的浮華之地。
麵對李顏町那雙濕漉漉的眼眸裏浮現出可憐巴巴神色,顧悅生不出一點拒絕的心思。而且她似乎也對眼前這個紙醉金迷的地方,產生了一絲淺淺的渴望。
這是酒吧?燈光雖耀眼,卻沒有那般喧鬧;音樂雖勁爆,卻是如瀑布般讓人暢爽;紅酒雖妖媚,卻是那般的誘人。溫和的服務生、帥氣的調酒師成了這裏最美的點綴。
“沈大少爺,這酒吧裏貌似來了兩個清純尤物,想不想去嚐嚐味道???”。這時,大約十九,二十歲穿著一身非主流乞丐裝的金發少年,盯著李顏町和顧悅的方向,一臉興味的對著坐在角落裏那個風華絕代的少年沈天吹著口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