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現實他卻是一團漿糊,移動網上曾經有個相當有名的都市娘化數據,布數據的研究人員稱都市裏男性因子正在逐年減少,文明的熏陶下大男子主義正在被消滅,取而代之的不是文明的種子,而是過頭的娘化。
那人聲稱,再過五百年,都市裏將完全沒有男性因子等傳承自遠古狩獵時代的蠻性因子,到時世界將迎來一個徹徹底底地娘化社會。
當然這個數據,網友僅僅隻是當成笑話略過,當初安都也是如此,可是現在仔細想想,如果那些基因食物繼續深埋入人們的骨髓基因裏,那麼一個完全娘化完全忍氣吞聲的社會,真的會出現。
這就是政府的真正目的嗎?為了更好地管理?還是為了他們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
“嘩啦!”
幹淨地衝水聲伴著西索的衝洗聲和提褲聲,安都離開了這間臭氣熏的洗手間。
奢貴的房門關閉,飄著淡香的走廊與洗手間裏的臭氣,格格不入。
安都再一次握著掛在脖頸上的陶瓷藥瓶,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至今還沒有吃下這粒正義丸?
他再度陷入思考,這時腰間頭戴的攜帶式通訊設備響起。
啟動了通訊設備,擴音喇叭裏傳出繡溫柔的聲音。
“什麼時候回來?”繡的聲音裏有些擔憂,她的心頭和眉毛一直跳個不停地,從昨晚起總有一種不詳的念頭,縈繞在心頭。
“順利的話,今晚就能回去。”安都回道。聽到繡的聲音,讓他感到一陣放鬆。
“零點前一定要回來,我跟奶奶一起給你做了一件禮物,到時候親手交給你。”繡道。
“嗯!”安都點了點頭,如平常一樣結束了和繡的通話。
通訊設備上的綠燈剛關閉,就又猛烈地閃爍起來,這是一個相當簡易古老的通訊設備,他完全不知道是誰打開的。
難道繡還有話沒有完?啟動通訊設備,擴音喇叭裏傳出劉芸有點害羞的聲音。
“安都先生?”她不確定道。
安都笑著,“你弟弟還好嗎?”
“挺好地,就是有點疲憊的樣子,一整都在睡覺。”劉芸聲音裏透著一股擔憂。
“孩子玩皮了,預計是昨玩累了。”
“嗯。”劉芸似乎很不習慣這種通話,通訊裏傳出一陣雜音。
“有事嗎?”安都問道。
“沒,有看移動網嗎?”劉芸輕聲細語得仿佛害怕被人聽到一般,“現在整個移動網都鬧翻了,還有人在區政府廣場上舉行了抗議活動,我看到帶頭的人裏有你們公司的劉部長,他的頭一下子白了,看著好可憐。”
“嗯!”
安都靜靜地聽著,他現自己很喜歡聽劉芸話,這仿佛就是一種享受。
“那……那個……明我休息,我們要不要去看電影,”劉芸聲音裏滿是害羞,“那個……是窗璿那丫頭給了我兩張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