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還是決定取出藥王鼎看一看,光芒一閃鼎重重的落在房間內,一絲沉悶的巨響擴散,房間地麵都微微裂開了。
李凡麵無表情盯著這尊兩米高的巨鼎,外麵的花紋十分奇異,有飛騰的五爪神龍,有醜陋的野獸惡鬼,有舉著銅鏡的玉女觀音,甚至有奇怪的佛像,不過這些東西的排列很像再講述一個故事,可李凡看不懂。
他抓住一個凹口,翻身跳入鼎內,透過房間的燭光能看見鼎內紋刻密密麻麻的文字,手撫摸其上很平滑,沒有粗糙停滯感。
“這些文字應該是荒古時期遺留的,隻是這其中有什麼秘密?”李凡歎了口氣,他仔細盯著文字看,很巧,這些字都認識,當年他得到過荒古的法訣,仔細的研究過,但是對於眼前稀奇古怪的文字他無從下手,這些文字若是拚湊在一起並非一句完整的話,甚至連詞語都不算。
在鼎內刻下這段文字的人想表達什麼?不管如何,李凡始終沒感動這尊藥王鼎有何用,就算當初身為武聖的他也沒有絲毫頭緒。
李凡掃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嘴角微翹將鼎收入儲戒,此時一股淡淡的毒煙透過薄紗窗戶慢慢的滲透而入,李凡聞到此香之後,感覺腦袋稍微有點昏沉,他驚訝的說道:“沒想到二階丹藥抵擋他的毒氣都有些困難,真是夠毒。”
李凡嘴角翹起一個邪異的弧度,眼睛看著窗外,此時一道亮光劃過,血液噴灑在紗窗之上,兩具屍體從門外墜了進來。
李凡負手而立,昂首闊步的走了出去,踏在這兩個家夥的頭顱前進。
門外同樣是兩具屍體橫躺著,而李凡對此視而不見,直接沿著走廊慢慢的前進,拐了一個彎,上了一道樓梯。
此時李凡站在一扇門前,打了個哈欠,對著門狠狠的一腳。
“啊,啊。”裏麵頓時傳出一陣一陣的尖叫,是女人的,李凡心口一跳:“不會吧,踢錯門了……”
“哪個狗娘養的敢踢老子的門!”這句話一傳出來打消了李凡顧慮。
李凡慢慢的走了進去,側目看向房內,這房間果然上檔次,構造精致,主要是夠大,在裏麵一張床上,一個女人身上僅有幾片絲布遮蓋著,衣服遍地都是,全身紅潤嬌喘不斷。
“老子關鍵時刻,敢踹門,看我不把你剁了!”一個男人在床前合著腰帶,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但他與李凡麵孔一對的刹那,就像遇見了鬼一樣朝後跑,然後握著床邊的劍說道:“你……你怎麼還活著!”
“我說羅鼬,關鍵時刻,你是流褲襠裏了吧。”李凡仰天大笑,然後搖頭說道:“還別說,你可真風流,這種地方也能勾搭上女人。”
李凡步步逼近,而羅鼬手裏多了把劍倒也不怕了,他對著四周喊:“來人!快來人!”
又是三具屍體從窗子邊扔了進來,那床上的女子嚇的驚聲尖叫,羅鼬更是麵如土色,自然知道李凡是來秋後算賬的,他看了看另一邊的窗戶,拔腿就跑,一劍劈開窗戶跳到了走廊上。
李凡追了過去,從窗戶邊跳了出去,追了兩步,羅鼬轉身把手中的劍對著李凡狠狠拋去。
李凡身子一側,抓住劍端,手指上多了兩塊薄鐵片夾住了劍身,此時鐵片散發著濃重的黑氣。
“小兒科的用毒伎倆。”李凡一用力劍身繃斷。
在羅鼬前方,鐵牛握著板斧帶著幾個人突然從一側殺了出來,大笑道:“終於落到小爺手裏了吧,吃了我烈虎統統吐出來!”
羅鼬見無路可退,情急之下直接翻身跨過圍欄,從五層樓上一躍而下,客棧構造是環形的,一樓就是大廳,下麵全部都是酒桌。
當羅鼬跳下去的那一刻,下麵的人抬頭看去麵色驚變,紛紛避讓,倒是客棧掌櫃手搖蒲扇躺在搖椅上,麵無表情的閉著眼,顯得很淡定。
李凡嘴角抽搐,罵道:“麻痹的,狗急了果然跳牆。”說完跟著縱身而下,身體在空中翻轉,調整好角度之後,眼睛就像鷹眼般緊鎖,李凡心裏在盤算著羅鼬落地時的路徑,然後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轉,飛身一腳直接將腦袋給踢爆了,無頭屍體滑出地麵兩丈轟的一聲撞在門眼上。
“還想算計老子,活膩了不成。”
“天色已晚,禦龍森林的動亂也已經消失,估計獸潮明天就會消退,我這客棧可不太幹淨啊。”掌櫃轉身掀開身後的門簾走了進去。
“鐵牛,這裏交給你打掃了。”李凡抬頭對著鐵牛高喊著,他心中一喜實在是沒想到獸潮來的快退的也這麼快!不知道為什麼他十分相信掌櫃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