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壞蛋哥哥,我們這就走”烈橙上來趕緊打圓場,她不想讓自己認定的男人被揍的比現在還醜。
“小妹妹,再敢多話我把你內褲撕爛。”丁諾十故意做出了一個猥瑣的壞笑。
烈橙嚇得打了個寒顫,趕緊拽著北緯33,結果仍舊是原地被嫌棄推搡著。
“看樣子那個天使還要獨享一會低級的天然浴場了。既然他那麼自戀,大家就給他拍上一段,”希盛楠從身上必有的雙肩背包拽出了一些收影設備,準備將這個黑色天使洗澡的畫麵拍下來,留著以後作冒險的裏程碑紀念。但是無論最為先進的冰尼克牌溫光掃描相機,還是希盛楠從他爸爸那裏偷來的價值連城的膠片相機,都無法捕捉到這個龐大的影像,甚至一點點輪廓,他就像是完全超脫於這個空間。盛楠掃興的收起裝備。大家其實也沒有多少期望能弄出什麼花樣,彼此的拌嘴也沒有任何意義,一切都在天使的掌控之中,如果天使不做任何表示他們就隻能呆在這個空無一物的平麵上了,所謂這是一篇海灘其實就像監獄一樣,腳下的砂礫都是形態相同線性排列,其實誰都沒有看清楚這個天使的麵向,他身高3。75米,像兩頭棕熊合起來一樣的強壯,卻可以不在地麵留下深陷的腳印。雖然有著凶悍的體型和恐怖的翅膀,但是最能標誌著這個家夥是天使的特征,還是那身不搭配的長筒形白衣,還有裸露肉色腳,那既是一種讓人很舒服的白光,又像他那對滲著黑色光焰翅膀一樣的讓人望而生畏。總體上算是神聖吧。
天使依舊沉寂在那並不高雅的享受中,剛開始在炫酷的氣氛下出現短暫的融合假象,也開始漸漸裂開了那原本的縫隙,七人開始各自疏遠,氣氛一下子冰冷下來。冷卻就帶來思考,烈橙圍在多沃妮團團轉,盛楠也雙手疊在胸前靠著多沃妮很近。因為自從多沃妮和丁諾十共度一晚之後,臉色就顯得很不好看,而且經常麵含苦-色的捂著小肚,不再和丁諾十說有任何交流,總是躲到遠遠的。一副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很難想象前幾天還是浴火中燒的多沃妮,現在就對丁諾十冰冷如霜,那感覺就像是丁諾十——這個著名的黑幫頭頭,被多沃妮玩完後像一個不值錢的戰利品,隨意的甩了一樣。想到這裏烈橙忍不住笑了起來。盛楠和烈橙都對在一旁丁諾十報以厭惡的冷眼。但是多沃妮總體上還算正常,時不時的就會挑逗一下盛楠,用露骨的話刺激烈橙,有時三個女孩和往常一樣互相瘋鬧,尺度有時很大,引得團隊的邊緣人物——三格看的好不過癮。反倒是其餘幾個男人沒有任何興趣,卻都顯得心事重重的。德克繆斯不時警覺的望著丁諾十,因為是他用的計謀將丁諾十輕鬆騙來。在這樣一個好勇鬥狠的家夥麵前,任何計謀都是沒有的,老練的德克繆斯明白越是武力強悍的人,越喜歡感情用事。好在因為有這個天使在,所以自己應該不會沒命。德克繆斯做好了挨揍的準備。此刻他正在思考怎麼才能用話語阻止即將到來的非致命的攻擊。他在乎的是自己是否能夠處在一個絕對主動的位置上,至於那些所謂尊嚴隻會在他單純的年少時才會考慮的。現在的德克繆斯可以說幾乎沒有人類的感情了。
北緯33雙手抓著頭發,顯得既痛苦有悲傷。因為他無法想象多沃妮和丁諾十共度一夜的場景,而自己就像是一條寵物狗一樣目送著他們離開。北緯33在這種懦弱與憤怒當中糾結著,他開始批判女人,對於的女人仇恨史無前例的升騰。
丁諾十隻是低著頭,盤腿而坐,一臉陰沉。不時的會微抬起頭掃上多沃妮一眼。看到多沃妮歡鬧的場麵,立刻就咬緊了後槽牙。脖頸的血管也會隨著突起,看上去就像是一頭準備發動攻勢的野獸,也許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成員們,也沒有見過這般表情。他們眼中的紅龍是個冷酷無比有極其利落的一個人,從來不會這樣將憤怒表現在臉上,並且悶在那裏那麼久。
要解釋現在的一切,隻有追溯到幾天前丁諾十即將加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