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她怎麼沒想到。“好,交給你了。”白千俞淡淡的開口說道。

“已經交代過去查了。”張浩晟笑著說道。

白千俞看著他,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張浩晟見白千俞沒接話,靜靜的坐在他旁邊喝著手裏的咖啡,良久,他突然開口問道:“我有個問題很好奇,一直想問你。”

“恩,問吧。”白千俞沒看他,悠然的開口回答道。

“你怎麼那麼緊張要找到梁小翠?”張浩晟頓了頓,似乎想問又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問了出口。

聽到這樣的問題,白千俞停下了手裏的工作,看向了張浩晟,目光中多了些疑惑,似乎在問他問這個問題的目的。

“其實呢,你大可以自私一點,說句不好聽的,要是梁小翠有個三長兩短的,不是對你跟陶家恒的感情更有利嗎?”張浩晟問到。

白千俞聽後沉默了,她拿起桌上的咖啡,眼睛一動不動看著手裏的咖啡,目光抽離似乎沉思了起來。聽他這麼一問,她才發現自己似乎真的緊張得有點過頭了,可是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呢?她自己一時也想不明白。

張浩晟見她沉思了,似笑非笑的打趣道:“除非,你是不想梁小翠死,她死了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跟陶家恒結婚了。”

雖說是打趣,但是這句話潛藏的意思,白千俞還是聽明白了。看似開玩笑的話語,卻每一句都抨擊著白千俞的內心。是因為自己不想嫁給陶家恒嗎?她不禁問起了自己來,大學談戀愛的時候,到後來出來工作時的熱戀時期,結婚是她和他一直為之奮鬥的目標,她也曾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穿著雪白的婚紗,在教堂裏和一身正裝的陶家恒進行神聖的宣誓,幻想著這樣給他們美好的愛情畫上一個句號,幻想著這樣就可以和對方白頭偕老。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念頭變得沒有那麼強烈了。

白千俞似乎不敢再往下想,收回了自己的心思,看了看張浩晟,好奇的問到:“這麼會猜女人的心思,你有過一卡車的女朋友吧?”她並沒有正麵回答,沒承認也沒否認。

白千俞居然在調侃自己?張浩晟笑了,他故作不滿的回答道:“你也太低估我的魅力了,起碼以一個貨櫃箱為標準來比喻才合適吧。”

被他這麼一逗,白千俞不由得噗嗤一笑,笑意過後,她又不由得輕聲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開心的笑出聲來。

看著白千俞笑得花枝亂顫的,張浩晟不禁又想起了那個站在領獎台上如鑽石一樣閃閃發光的女孩,那個笑容真的很美。他不由得看著白千俞,認真的說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笑起來很美?”

他這是在讚美自己嗎?白千俞疑惑的看著張浩晟,似乎不是很習慣這句突如其來的讚美。的確有人說過這句話,說這句話最多的那個人無疑是陶家恒,但是她已經忘記了,多久沒人給她說過這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