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誰,請先你住手。”陶家恒突然從草叢裏跳了出來,神情淡定的向黑衣人說道。

正在澆汽油的男人意識到了身邊的動靜,停住了手上的活,定定的站在原地沒有再動作,隨後嘴角抽動了一下,輕蔑的笑了一下,他的手緩緩的伸進衣服的口袋,拿出一盒火柴,從裏麵拿出一根,輕輕的在打火處劃了一下,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緩慢,像是在完成一件藝術表演。

陶家恒對於這個陌生人的舉動相當不爽,討厭被別人控製的感覺,他的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團,但是他明白要是火柴丟到澆滿汽油的木屋上,裏麵被困的人就將會被燒死,單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沒辦法救出裏麵的人的,怎麼辦才好?他一時想不出辦法來。

“別動。”就在黑衣人要把火柴丟到地上的時,身後出現了一個人,他感覺到背脊的位置被一個硬物抵住,嚇得他整個人都僵直住了。“把火柴盒丟到地上,不然我可要開槍了。”身後的人加重語氣命令道。

黑衣人意識到了危險,手上的火柴也燒盡,滅了。他配合的緩緩蹲下身,把火柴放在了地上,他緩緩的起身,當起到一半的後突然以響雷不及耳的速度轉過身,搶去了身後人的槍,想對準身後的人,當他看清楚搶到手上的東西後,愕然極了。這哪裏是槍,隻是一塊形狀相似的石頭。黑衣人生氣了,把石頭往地上一丟,同時認出這個玩弄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捉回來的小子。

張浩晟見事態敗露,跌倒在地上的他趁機給了黑衣人一腳。黑衣人應聲倒在了地上,陶家恒也不示弱,走到黑衣人麵前,上來就給了他一腳,黑衣人被兩個男人踢得在地上滾了幾下。

與此同時,來的那條路上的草叢發出了警笛聲,陶家恒心想,應該是警察到了。黑衣人也意識到有更多的人往這邊走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踉蹌了站起身,憑借他對這片樹林的熟悉,往另一頭的小道上跑了。

“別跑。”張浩晟想追上前去,但是被陶家恒硬生生的攔了下來。

“小子,有見過一個警察和一個女人嗎?”俗話說窮寇莫追,陶家恒才沒心情理這個逃掉的人是誰,他現在隻想知道白千俞的下落。

“你是來找白千俞的的吧?”張浩晟想了想問到,他當然認得這個人,他就是在酒吧裏見過的陶家恒,沒想到他居然能找到這裏來。

陶家恒一聽,心裏急了,上前就揪住張浩晟的衣領,怒視著他問道:“你就是那個跟她一起的小警察吧?她在那?”

張浩晟掙脫了他的手,然後快速走到木屋裏麵,陶家恒一直跟著他,隻看見昏迷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千俞,他憤怒的看了一眼張浩晟,問道:“他怎麼了?”

“快叫救護車吧,她從昨晚一直昏迷到現在了。”張浩晟實在沒想解釋太多,剛才顧著跟黑衣人搏鬥,差點把白千俞給忘了,現在他隻想著快點把白千俞送到醫院。

陶家恒聽後,心像被狠狠的錐了一下,二話不說抱起了自己的女人,大步的走出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