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警局裏。
陳世達拿著一杯茶夾走進林振天的辦公室,他要向林隊長交代李天華被殺一案的進展。“鑒證科的同事在李天華書房裏發現了小量毛發,還有一些沙粒,正在檢驗。我們在李家別墅附近的一片叢林裏發現了燃燒後的剩餘物,檢驗出燃燒前是一些衣物和紙製品,其中有個東西可能燃燒的候是在衣物口袋裏沒有完全燒盡,鑒證科的人把這個膠質品還原,一枚特別的印章,上麵還有血跡反應。”
林振天啜了口茶,問道:“好不容易偷到得東西,為什麼又要燒掉呢?”
“沒想到真是百密一疏啊,我們查過了,使用這種印章的全市隻有一家企業,就是周氏服裝有限公司有。”陳世達故意頓了頓,看著林振天的反應。
“哦?周順義的公司?”林振天疑惑的反問到。
陳世達衝他點了點頭,說道:“林隊你說這兩個案子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林振天聽後沉思了一會兒,點點頭回答到:“這是合理的懷疑。”
陳世達還想說什麼,手機卻響了起來,他忙接點話,聽電話的的時候樣子很激動,掛了電話興奮的對林隊說:“林隊,鑒證科的人把印章圖樣還原了,果然是是周氏企業周長易的私人印章,鑒證科的人已經前往取他的DNA回來做對比了。”
“周順義的長子?”林振天顯然有些驚訝,看來越來越多得證據證明這兩個案子是有關聯性的。
“是的。”陳世達應到。
林震天聽後,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起來,陳世達見狀,悄然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白千俞今天起來的很晚,可能因為最近太累了。她迷迷糊糊的看看了看床頭的鍾,已經早上十點了,她從床上爬起來,驚訝的發現陶家恒在自己身旁正睡得香。她不禁又躺下床,用手撐著頭,看著熟睡中的陶家恒發呆。
陶家恒似乎感覺到白千俞的目光,突然睜開眼睛,看到白千俞正傻傻的看著自己,癡癡的笑著,他好奇得問道:“我有那麼好看嗎?”
白千俞搖搖頭,伸出手輕輕的撫摸這他的臉,細聲的回答到:“就是想看啊。”她隻想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就覺得很滿足了。
陶家恒笑得更開了,她剛睡醒慵懶的聲音是這麼的誘人,把自己的手放在白千俞的手背上,讓她的手掌更緊的貼著自己的臉,似乎有些貪婪的磨蹭著,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給她撫摸的感覺。
“今天怎麼不回公司?”白千俞問道。
“我想陪陪你,今天我都呆在家裏好好陪你,我們去逛街,然後去買菜做飯,吃完飯一起去散步好嗎?”陶家恒就像小孩知道今天能去遊樂場一樣,興奮的規劃著今天的安排。
“你的公司每天盈利額龐大,你陪我玩一天的話我是沒所謂,可你得付出很大的代價。”白千俞悻悻的調侃到。
“我虧得起。”陶家恒灑脫的回答道:“總之今天你就隻管跟我風流快活好了。”
“那好,先起來吧,我們去買菜。”說罷白千俞便起床梳洗去了。
陶家恒高興地在床上喊著:“陪老婆去買菜。”
白千俞聽著他興奮的喊聲,不禁笑了起來,有時候她會問自己到底喜歡這個男人什麼?也許是有時開心的時候像孩童般天真,有時又像頭雄獅一樣充滿魄力,反正不管哪個樣子,她都已經習慣了。
等白千俞洗簌好出來,手機響起來,是警局的號碼。
“喂,千俞姐嗎?”白千俞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了張浩晟的聲音。
“嗯,什麼事?”白千俞問道。
“你叫我查李天華照片背景建築的事,我查到了,是印度,我還順帶查到李天華的家庭背景,他媽媽是印度人,他爸爸曾因他爺爺不同意婚事而在印度某城市的小村子裏一住就是十八年,李天華也是在當地出生的,李天華十八歲那年他們村裏發了洪水,他的父母在洪水中身亡。奇怪的是三年後他們居住的村子下遊的另一條村莊,就是林天華那天說得那條出現昂教的是同一條村子。最後李天華由他得爺爺接了回國撫養成人。”電話那頭的張浩晟急切的交代到。
“李天華撒謊了。”白千俞想了想,說到。“麻煩你把所有的資料傳過來給我。”
“沒問題,我們找到殺害李天華的凶手,是周長易,我們現在正要去緝拿他歸案。”
白千俞聽後沒再說話,似乎又在思索著什麼。
“千俞姐?”聽不到回應,張浩晟疑惑的叫了幾聲。
“嘟…嘟…嘟…”電話毫無預兆的掛了,張浩晟有點莫名其妙,又有點生氣,真是個怪人!掛電話先說一聲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