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T城談個項目,九點半的飛機。”
“哦,那時間也不太充裕了,你去吧,我沒事的。”
“我不要緊,你真的沒事嗎?還是去醫院看看吧。”童瑤不僅臉色白中帶青,走路都快走不穩了,陸秉憲看著非常擔心。
“我回去找葉晨就行了,別誤了你的事。”童瑤靠在電梯裏有些虛弱地說。
“我的事不重要,你真的不要緊嗎?”
童瑤搖了搖頭,電梯門開了,童瑤堅持走到家門口,陸秉憲直接去按門鈴,沒有動靜,童瑤從包裏摸出鑰匙但頭很暈,隻得遞給陸秉憲。
陸秉憲剛打開防盜門,勉強扶牆站著的童瑤突然軟綿綿地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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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雲家大宅,雲家人全都聚在客廳裏,雲以深臉色黑沉,眼中血絲隱約可見,下巴上也有明顯的胡茬,不時看著手中的電話。
薛婉寧和孩子們到底躺在哪裏還沒能找到,連東江公安分局辦案能力一流的刑偵大隊長都幫忙了,也沒有消息,但又不好大規模去找。
雲以深剛回到東江時,薛婉寧倒是主動打了電話給他的,但她在電話裏一口咬定童瑤沒有回來,所以她很生氣,因此誰也別想見到孩子,除非雲以深和童瑤同時跟她見麵才行,說完就掛了電話還馬上關了機。
雲以深差點氣瘋,可找不到人也沒辦法,和雲沉語、雲允文,另外私底下也不知動用了多少人,一天下來還是找不出薛婉寧的下落,最後分析她很可能已經不在東江。
期間,雲以深不放心童瑤一個人在美國,曾打電話給她,卻始終沒人接,最後和酒店聯絡,也是幾經折騰,酒店方麵才同意去房間查看,看行李還在,人卻不在,因此雲以深現在是擔著雙份的心,哪裏還休息得好。
“佟瑤的電話還是沒人接嗎?”雲沉語也有些擔心。
雲以深不語。
雲家二老根本是傻了,這到底都怎麼回事啊,薛婉寧帶走了孩子躲了起來,童瑤並不是和雲沉語有關係而是雲以深,餘心慈問了半天也沒一個人給她解釋解釋。
雲以深本來就是悶葫蘆,雲沉語現在則是不耐煩說,都急著找孩子,並擔心著童瑤。
“茉莉姐那邊怎麼說?”
“她說不清楚,隻說今天沒見著佟瑤。”
“酒店那邊呢?”
“沒人退房,但房間裏也沒人,已經讓他們留意著了。”雲以深揉了揉眉頭。
“婉寧到底是什麼意思?她隻是不甘心離婚,也不想老二和佟瑤在一起才這樣子,應該不至於會傷害孩子們吧?”雲海風問。
雲沉語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隻能沒好氣地道:“誰知道呢,那個女人已經瘋了,之前就能把婷婷推下樓梯,現在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