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沉語則是不滿地叫了起來:“還給她錢?她才不是孩子們的媽.我是說她才不配做孩子們的媽媽,好了,這事我去談吧,我一定會讓她簽字的。”
“謝了,兄弟!”
“算了算了,我也隻能好人做到底了,你要是真感謝我,就趕緊帶佟瑤回來吧,我可不能一邊兼顧酒店的生意,還天天承受老媽的埋怨和教訓。”
“嗯,知道了!”雲以深掛了電話剛略鬆了一口氣,但看到紅著眼圈走出別墅的鄭茉莉心又沉了下來。
鄭茉莉哭喪著臉坐進車內,什麼話也沒說,她現在隻能沉默,沉默地想著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才好,她想著,雲以深還願意跟她去美國,那她應該還有機會。
昨晚的計劃是全盤失敗了,而且敗得非常尷尬非常難堪。
當她準備好一切,坐在樓梯那兒等著時,沒多久,雲以深就到了,雨仍然很大,他從門口進來短短幾步路,因為沒有雨傘,也淋濕了雙肩,頭發上有一些水珠正順著額頭淌下,一雙焦急擔憂的眼睛看到鄭茉莉好好的坐在樓梯邊上,手上還端著一杯威士忌的時候明顯鬆了一口氣。
伸手抹了一把雨水,雲以深的視線掃了一眼摔爛的手機才大步上樓。
“以深,你來啦!來,陪我喝一杯,喝醉了就不怕了啊.”鄭茉莉帶著醉醺醺的酒意說完一口喝幹了杯裏的酒,又抓起身邊隻剩三分之二的酒瓶繼續倒酒。
“茉莉,你這是做什麼,喝這麼多酒幹什麼!”雲以深邊說邊去奪鄭茉莉的酒杯,但她不給。
爭奪之下,那滿滿的一杯酒全灑在了鄭茉莉的胸前,她本來就穿著一件極薄的杏色絲質睡衣,被那種橙黃色的酒浸濕之後,緊貼在身上,顯出胸部非常清晰的輪廓,甚至能隱約看到一大半的風光。
“我要喝!雷聲.還有閃電好嚇人!一個人都沒有,你不理我,我這麼怕,你都不管我,我恨你!你說走就走,你本來說是要娶我的,結果一聲不吭就娶了別人,一句交待的話都沒有,他們還都不敢告訴我,隻有Eva,她想看我的笑話,所以專門打電話告訴我,我不信!我不相信!我想過來親口問你的,可又出了車禍,你真的不要我的嗎?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啊!!我的腿好痛.”
鄭茉莉一邊哭一邊說,既是一種策略,也是壓抑了很久的質問和宣泄,睡裙已經卷到大腿根部,鄭茉莉抱著腿形極佳的右腿用力捏著。
雲以深見她這樣仍是愧疚,他已經聽鄭茉莉說過腿的事,無論是生理上的疼痛還是心理上的,她身上確實是發生過這種可怕的創傷,也確實是因為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