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瑤感激地道:“謝謝你!”
“小瑤,這周末有空的話能不能陪我去看看我姐姐?”過了一會兒,陸秉憲請求道。
“哦,好的,你姐姐還在療養院是吧。”去看望病人,哪好拒絕呢。
“是的,也不遠,周六上午我們一起去,我爸媽總是沒空,護士也隻是負責她的起居之類的,象她這樣的情況我覺得有人能多和她說說話比較好,所以我有空就會過去陪她說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說得太多了,她現在也沒什麼反應了。”
“你這麼有耐心,皇天不負苦心人,我相信你姐姐一定會好起來的。”童瑤安慰著,有一個生病家人的那種痛苦,她的感觸很深,可說出來的也隻能是淺顯的安慰。
“希望了,小時候我爸媽就很忙,我姐姐對我最好,雖然她隻比我大三歲,從小個性也非常要強,可她什麼都讓著我,好吃的好玩的都主動給我的,從來不和我爭,大了也一直是最理解我的,我真的忍受不了她這輩子都這樣下去,她十六歲就參了軍,之後又上了軍校,人很上進,本來是很有前途的。”
“你姐姐有沒有送去國外治療過?我覺得積極的治療應該能好一些吧,總在療養院都是保守治療的。”
“我也是這樣認為,雖然有請國外的專家過來看過,但還是不如直接去國外治療的好,可我媽一直不同意。”
這樣,童瑤也不好發表意見了,畢竟對陸青青的病情她也不是特別了解,而且這是陸秉憲的家事,他願意和自己講是沒把她當外人,但她並不想摻和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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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所有人怎麼想,第二天還是照常來臨了,除了早上下了點小雨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但上午開會,雲沉語帶上了童瑤,不能避免地又得和雲以深見麵,聽雲沉語說,雲以深還得一兩個月後才會撤底抽身離開地產公司。
整場會議,雲以深都黑沉著臉,下雨本來就降溫了,但這位大總裁周身的冷氣比即將到來的冷空氣似乎還要強一些,會議室內除了不得不說話的人,其他人連呼吸聲都完全聽不到。
童瑤也不敢看雲以深,專心做著會議記錄,今天的會議內容本來也很重要,雲沉語同樣表情嚴肅,隻可憐幾個部門的大頭都有點戰戰兢兢的樣子,因為雲以深平常冷是冷,說話也不至於象今天這樣毫不留情,幾乎每個人都被罵了。
好不容易散了會,才走出會議室,童瑤就看到了鄭茉莉,她今天的著裝很淑女,神態也非常柔順的樣子。童瑤本來就是後出門的,她出去時,正好看到雲以深已經走近了鄭茉莉,兩人很快一齊離開了。
抱著文件夾跟在雲沉語身後返回辦公室,童瑤開始心神不定了,和薛婉寧,她可以一爭,但和鄭茉莉,她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