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你所願,這些錢全都能用到災民身上自然是最好的。”雲沉語也不多說什麼。
“嗯。”童瑤也不好就這個問題發表什麼意見,低頭去看節目單,右手邊的空位有人坐了下來她也沒去注意。
“節目怎麼樣,有你喜歡的明星到場嗎?”
是熟悉的聲音,童瑤連忙側首,陸秉憲正凝眸深深地看著她。
“你也來啦,對的,這樣的活動肯定也少不了你們公司的,節目就那樣了,今天也不是為了看明星來的。”童瑤道。
“嗯,這種大天災誰也抗拒不了,我們能出點力就出點吧。”
“是的,你今天麵色不太好啊,是不是不舒服了?”才幾天沒見,陸秉憲看起來有些憔悴,童瑤關切地問。
看著童瑤關心的表情,陸秉憲心裏略舒服了些,“沒事,我姐姐犯病了,我去照顧了兩天沒有休息好。”
“哦,她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她的意識裏隻有那個男人,對親人都視而不見了。”
“你姐姐真是太重感情,太執著了。”
“你說對感情執著到底是好還是壞呢?”陸秉憲的眸子更深沉了些。
童瑤歎息道:“這個還真不好說,如果是沒有結果的感情,一般人都是要勸人放開的,但感情這事真陷進去了,想放下又談何容易。”
“你說的對,要放下真的太難了。”
“如果是完全沒可能的事情,我覺得還是放棄得好,不然再怎麼死心眼也是沒用的。”一直沒說話的雲沉語突然插話道。
陸秉憲冷冷地看向他,兩人都帶著一股較勁的眼神,“雲副總一向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境界,不象陸秉憲活了這麼大偏死心眼地隻鍾情一人,所以沒有雲副總這麼豁達。”
“陸總過獎了,感情這種東西最是強求不來的,除了自個兒想開點,也別無他法了。”雲沉語板起臉來也毫不遜色。
童瑤坐在中間感覺自己真象個夾心餅,但不得不打圓場了:“沒想到某某這麼大年紀了也來參加義演,很有愛心啊,我很喜歡聽她唱歌的。”
“上了這種年紀的人還有什麼好求的,多做點好事也是為自己積德了。”陸秉憲的語氣仍然不太客氣。
雲沉語也不可置否地道:“不過是不甘被人遺忘,或者主辦方邀請了不好拒絕,這種活動如果拒絕了傳出去影響就很差了。”
“還是雲副總有經驗,其實雲副總在演藝圈如魚得水、如日中天,不明白為什麼會回來做企業這麼辛苦的事。”
“我覺得地產這行也挺有意思的,以後還要請陸總手下留情了。”
“雲副總客氣了,陸某也隻不過是個新人,有令兄那樣的商業奇才在,雲副總根本不用操心什麼的。”這句也是話裏有話,且有挑拔之嫌,暗示雲沉語就算隻是繡花枕頭,反正雲氏還有雲以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