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以深看著她也收起了敷衍的態度,有些疑惑地問:“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我沒怎麼,我就是想知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你有老婆,也喜歡鄭茉莉,我到底是什麼呢?”
“你現在是逼我給你一個交待嗎?”雲以深的臉沉了下來。
“是的,我想知道。”童瑤垂下了眼眸,兩隻手絞在了一起。
“我已經說過了,讓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得好好想清楚,本來以為你是有些不同的,可你為什麼也和所有的女人一樣,也要這樣急切地逼著男人要承諾呢?”雲以深有些失望的樣子。
“我不是逼著你要什麼承諾。”他竟會這樣認為,童瑤慘淡一笑,她隻是太不安了,感情這樣東西,很多時候她真的寧願沒有,也不想總是為它來受盡煎熬:“我們還是先別在一起了,等你想清楚了再說吧。”
“你這還是在逼我!”見童瑤這樣說,雲以深忍不住吼了起來,“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資本太足了,不僅有個青年俊才、單身王老五的地產老板陸秉憲對你死心塌地,連一向遊戲花叢的沉語也在圍著你轉,所以你覺得跟著我受委屈了是不是!”
“你!!”童瑤真的是氣結無語了,他怎麼能這樣說。
“還真是我看走了眼,看你溫溫柔柔的,對孩子們有愛心又有耐心,外表看起來象天使,其實不過是手段更高明一些,更會裝一些罷了,也不知道用這幅賢良淑德、純情似水的模樣勾引過多少男人了!”
“你說什麼!”童瑤不敢置信地瞪著他,舉起手來真的是想給他一巴掌的。
但雲以深卻迅速抓住了她的緊緊捏住繼續道:“你還想動手?這是惱羞成怒了嗎?你自己應該心知肚明,你上我的床時也不是什麼烈女貞女,現在還裝什麼無辜純情!”
“你開門!”童瑤氣到極點反而平靜下來了,冷冷地要求,眼睛也不再看他。
雲以深咬了咬牙打開了車門,童瑤直接下車,什麼也沒說就大步向外走去,別墅的電子大門還打開著,她頭也不回地往來時路走去,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直往下掉但她根本沒有感覺了,她隻想離開這裏,越遠越好.
童瑤這次真是傷心欲絕了,一路走一路哭,她還是這個毛病,一傷心一煩惱起來就忘了別的事,比如坐車。
從雲以深那間別墅走到正道上也就五、六百米的樣子,她就這麼走著,不緊不慢的速度,沒多久就到了正道上,才晚上十點左右,不時有車經過,童瑤也沒想起來坐車,回家的方向倒是沒錯的,估摸也隻是碰巧。
雲以深並不是鐵石心腸,其實那些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女人,而且是童瑤這種他覺得需要保護的小女人說出了那麼難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