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事遲點再談吧,我知道最近公司那邊很忙,這樣吧,我和佟瑤在這兒陪婷婷就行了,你安安心心去公司怎麼樣?”雲沉語還是想方設法能拖就拖的樣子。
“今天我會去公司,很多事情我先處理一下,但你接手也是刻不容緩的事,你不用再想什麼主意推托了。”
“唉,佟瑤,你也幫我說說話嘛,要不然以後你可也是一樣要受苦的。”
“我可不一樣,我隻是打工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算,如果工作強度太大,我也可以換輕鬆一些的工作。”童瑤淺笑。
“不是吧,佟瑤,我全都指望著你的,你可不能拋棄我說走就走啊。”
“副總就是喜歡誇張,雲氏運營得很好,還有那麼多人材在,您不用擔心的。”
“好了,我先去公司,有什麼事你們隨時給電話我就行了,婷婷的手要特別注意,恢複不好會有影響的知道嗎?”
雲沉語和童瑤連連點頭,雲以深來回看了他們一眼,神色莫測地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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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婉寧待在家裏也一樣心驚肉跳,特別是上樓、下樓的時候,心裏總是又懊惱又後悔,最可怕的是她總感覺好象有人躲在暗處偷偷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知道這很可能隻是疑心病,但事情在這個屋裏發生,看見的自然是這屋子裏的人,除去雲家人,每個人都有嫌疑,其實那人要是站出來跟她麵對麵談條件的話她還不會這麼害怕。
怕的就是這種躲在暗處,但又抓著你的把柄不放,時不時跳出來威脅你一下的人,而且這人還可以悄悄地觀察她的舉動,她卻一無所知,隻能任人擺布,最擔心的是不知道這件事到底瞞不瞞得住,會不會突然給對方爆出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薛婉寧一晚上沒辦法睡塌實,總是惡夢連連,不是夢到雲婷婷渾身是血地倒在樓梯底下,就是夢見一個黑影指著她衝雲家人說,就是她,是她下手推的孩子,然後所有人都憤怒地指責她把她罵得狗血淋頭,雲以深更是鐵青著臉直接趕她滾。
她不能滾,她已經完全沒有工作的能力了,雖然手上還有些積蓄,但那些哪能供她繼續過現在這種奢侈的生活呢?她已經習慣了穿巴黎每一季最新的款式,習慣了兩三個月就換一輛名車,更習慣了無論去哪兒都可以毫不在乎地住上最豪華的酒店,最昂貴的房間,甚至習慣了那些羨慕加嫉妒的目光。
其實就算雲以深將薛婉寧掃地出門,也不會趕盡殺絕,她名下的房子、車子、珠寶還有存款都能讓她衣食無憂地過日子,她害怕的不過是那些光環,還有舍不得雲夫人這個讓所有女人都眼紅的位置,她不能容忍有其他人來坐她的位置,絕對絕對一點也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