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麵帶憤怒,說道:“牧老弟,你是在懷疑我麼?先不說我跟那豫兵曹沒什麼恩怨交情,就光憑這件事,你覺得我能置身事外?!而且我有必要做下此等險事,陷害你!”
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說得牧善長滿臉慚愧。
“李兄,你可千萬別誤會,小弟也是太心急了,才……”
“牧老弟,你不用多說,我理解你。”李裕宏一副“善解人意”地拍著他肩膀,語氣和緩。
“此間發生如此大事,那買賣的事也不能再繼續了,我得立刻回酒樓,早做準備。”
“唉,那我送李兄。”牧善長歎道。
“不用了,想必牧老弟現在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不做打擾,就此告辭了。”李裕宏拱手示意,而後帶著幾個酒樓夥計迅速離了開去。
待其背影徹底消失在廊道口。一臉不舍的牧善長,臉色忽的刷變。
眉毛挑起,怒目而睜,重重冷哼道:“哼,李、裕、宏。別當老子是傻子,這件事你會半點不知情?
要不是戲先生那邊有命令,你以為你能安全走出我牧府大門!哼。”
他隨即一拳重重擊打在旁邊的一根木柱上,凸起的青筋無不顯示其現在的憤怒。
這時候,他身後的一名護衛出聲問道:“令主,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牧善長咬著牙,道,當務之急是盡快找到豫史平。你派幾個好手潛入第一酒樓查探消息。
另外再發動城內的暗線,盡快確認豫史平的生死。
“是”
見護衛應聲離去,牧善長臉色這才好轉,心底略安,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竟然隻是個開始。
更大的“風雲”還在後麵!
……
與此同時。
盧奴城大街上,逃出生天的豫兵曹正謹慎地行走著,不時左顧右看,生怕後麵會有人追來。
他灰白的頭發看起來亂蓬蓬,一身衣服已破了好幾道口子,雜草碎葉遍身,狼狽的像個乞丐樣。
周圍百姓見得都紛紛避開,一臉嫌棄。
這讓豫史平心中恨意更甚,什麼時候曾受過如此冷眼了,要不是那幫可惡的江湖人、該死的牧善長,老子現在還在青樓裏逍遙快活呢。
你們給老夫等著!
豫史平緊咬著門牙,越想越氣,越恨。
待得快接近一座普通宅院時,他的麵色才緩和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徹底放心的心安。
這座府宅是他手下一個千夫長的府邸。
在此際如此危險間,豫史平已是不敢再回自己的府邸,甚至連他大哥那裏都不敢靠近。
因為他心裏非常清楚,自己的逃走會給那暗中之人帶來多大威脅,若此時回去,無異於自投羅網,估計連門都沒看到,便會遭到他們不惜一切的截殺。
所以,這時候去手下那裏,領重兵保護自己,乃至立馬帶兵去圍剿敵人,才是最佳選擇。
豫史平麵帶喜悅,不斷向著那座府宅走去。
“呼呼呼……”
此時的這座千夫長府邸,大門洞開著,不斷有士兵們進進出出,腳步聲沉沉,個個麵色肅穆,像是發生了某件緊急大事。
周圍百姓見狀,早已是都不自覺避了開。
四周,
鳥雀不敢啼鳴。
場景甚是壓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