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禾見自己絲毫勸不動他,便無奈的放棄了掙紮,任由麵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抱著自己,溫暖他百年來的寂寞,和孤單。
曲惟等人正趴在門口聽的津津有味,阿五阿四走了過來,好奇的看著她們,問道:“你們在幹嘛?”
幾人被嚇了一跳,連忙回頭衝他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匆忙拉著兩個人回到了廚房,回想著發生的事情,溪空突然有些好奇,她伸手指著小白,對阿四問道:“她是不是,就是那什麼草履蟲精,木處白?”
阿四皺了皺眉,看向了小白,小白不耐煩的瞪了溪空一眼,道:“什麼草履蟲精!水母好嗎大姐!水母!長……什麼水母來著?”
“長簦水母,不過現在叫燈塔水母。”阿四回答道。
然後溪空又指向曲惟,問道:“那她呢?”
阿四看了一眼阿五,然後又望向曲惟,看著二人糾結的模樣,阿四興奮地對溪空道:“她來頭可大了,女媧聽說過沒?女媧族的長老!誒我跟你們說,千年前她跟霧膩味著呢,要不是……”
“閉嘴!”阿五黑著臉打斷了他,然後擔憂地看了一眼曲惟,見她並沒有難過的神色,便悄悄鬆了口氣。
溪空也興奮了,然後拍了拍阿四的手,指了指自己,問道:“那我呢?我!我是啥?!”
“你……”阿四為難的看著她,糾結了好一會,然後轉頭對阿五問道:“她是什麼來著?好像是叫畢方對吧?”
阿五瞪了他一眼,沒有接話。
“畢方?”溪空嘟囔了一句,剛要追問,姿禾和沈裔便出來了,曲惟看著姿禾生龍活虎的站在麵前,突然感覺現代醫學在這些亂力怪神麵前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她不禁搖了搖頭,咋舌道:“辛辛苦苦學了那麼久的醫,都還治不了一個癌症晚期的患者,早知道我還學什麼醫,還不如去修仙呢。”
姿禾似乎心情不好,拉出了凳子坐了下去,頭也沒抬,對沈裔道:“不是說要講故事嗎,開始吧。”
沈裔笑了笑,走到消毒櫃拿出三隻杯子,接了三杯純淨水放到了桌子上,雙手彙聚了紅色的光芒,在杯子上麵施法,幾人眼看著杯中純淨水漸漸變紅,最後紅成了一杯辣椒水,瞠目結舌的看著沈裔,說不出話。
沈裔將三杯推到了她們麵前,看著她們驚訝的表情,笑的如沐春風,聲線慵懶,道:“這杯酒,叫霸王別姬。”
秦王最終還是死了,他將自己,永遠封鎖在地宮之中,守著他的日月山河,做著他孤獨的王。
儀狄一行人也終究是沒有找到念,那羅盤半年向東,半年向西,他們兜兜轉了許久,連木處白都十二歲了,仿佛冥冥之中注定,讓他們見不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