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禾一邊橫眼斜他,姨你大爺!一邊又有些驚訝,原來這就是趙慕口中說的那個沈裔包養,呸,領養的小姑娘。
長的……還挺好看的。
姿禾還沒來得及說話,隻見辛果撇撇嘴,不耐煩道,“我要回學校,來不及了,你送我。”
沈裔有些為難的看著姿禾,姿禾又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這陌生的地方,然後擺擺手,說道,“媽的,算我倒黴,快送你小情人去吧,勞資打車回去。”
沈裔似乎有些愧疚,可沒辦法,小公主正鬧脾氣呢,所以再猖狂的王子也不敢造次,隻好將姿禾這灰姑娘丟在路邊,開著他的南瓜車,老老實實送公主回學校。
灰姑娘就灰溜溜的打了的花了二十塊大洋回了學校。
不過說真的,她倒是第一次見沈裔這麼柔情的一麵,二十塊花的也是值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惡人自有惡人磨,一物降一物。
那二世祖也就能在她麵前作威作福,到了辛果麵前還不是任勞任怨的充當馬夫。
看得出來,這辛果對沈裔有一種特別強烈的占有欲,但凡有雌性接近沈裔,她就亮出獠牙,別看這小姑娘年紀不大,那目光連姿禾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看了,都忍不住一抖。
這種小姑娘太可怕了,難怪沈裔被吃的死死的。
姿禾回到學校時,胡修文正在找她,見到姿禾回來,舉著手機趕忙跑了過來給她看,姿禾看了看手機屏幕上停留在杜杜的號碼上,又轉眼看了看胡修文一副便秘樣兒,嫌棄道,“幹嘛啊?要菊爽開塞露嗎?”
胡修文放下手機踢了姿禾一腳,罵道,“爽你男人的指甲灰啊!誒,剛剛我打電話給她,想問她啥時候還錢,她說她有事,讓我過半小時再打給她,半個小時後我又打過去,結果關機了,我在想,要不要給她充個話費啊?”
姿禾別有深意的盯著他笑,問道,“呦,您這是要討債啊,還是給人家貼錢啊?”
胡修文一愣,然後把手機放回口袋裏,一本正經的看著姿禾嬉皮笑臉的模樣,嚴肅道,“我這是放長線釣大魚,姿禾啊,不是我說,你目光太狹隘!就不能像我一樣目光放長遠?我跟你說,我這給她充了話費,說不定她一感動,就還我錢了呢,這都是男人的生存之道,你不懂。”
姿禾故作高深的點了點頭,摸了摸鼻尖,認真道,“嗯,言之有理,我覺得你別給她充話費了,你直接給她買個手機,估計她感動的不止還錢,都要以身相許了,小胡同誌,目光放長遠嘛,放長線釣大魚,我這是放鋼絲,沒準兒釣上來一條座頭鯨,不過投資都有風險嘛,上次折損一隻小奶貓,這次再折損一點,說不定就有盈利了。”
胡修文揚著下巴,目光促狹,輕笑,“行啊姿禾,你還學會擠兌人了。”
姿禾笑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想起答應小薔薇的事兒,不免笑的有幾分尷尬,胡修文的性子她太了解了,如果直說的話,他肯定立馬隱身遁地而逃。
於是,姿禾故意避開他的目光,笑著說,“誒,老大,我明天有個聚會,你陪我去吧,等回來我陪你去找杜杜。”
胡修文眼睛亮了亮,一臉欣喜的答應了,可事後又覺得蹊蹺,轉頭問道,“你什麼朋友?不會又是那沈裔吧?”
姿禾心虛的搖了搖頭,挽起他的手臂往餐廳的方向走,說,“不是他,一個女性朋友,哎呀明天去了你就知道了,打扮的帥一點。”
胡修文驕傲的揚了揚頭,自信道,“還用打扮嗎?就哥這顏值,裸著去都是焦點。”
姿禾附和點頭,說,“那可不!說真的老大,我就覺得那什麼沈裔啊趙慕啊,跟你都沒法兒比!”
胡修文得意的笑了笑,然後低頭看著馬屁精姿禾,別有深意的挑眉,問道,“那周知淮呢?”
姿禾一時語塞,張了張口,說道,“那……沒有可比性,他呢,主要勝在,嗯,氣質。你呢主要是勝在……嗯……勝在……勝在……”
胡修文見她苦惱地半天勝不出來,臉一黑,甩開姿禾的手往反方向走,任性道,“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