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雙蒼白的手悄無聲息的從葉小米腳上向上爬著,抓住了她的腳踝。葉小米感到一陣涼意從腳底傳遍全身。猛然的睜開了眼睛。
這才發現自己依然在飛機上,原來剛才是做了一個夢,可是為什麼會做那麼奇怪的夢?那個女人會不會和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是同一個人,可是自己為什麼會夢見她呢?
不一會,飛機安全的降落在浦東機場,三人下了飛機,坐車抵達了所住的地方。這次四人並未住酒店,而是住了一家客棧,客棧離那弄堂隻有十分鍾的路程。因為之前周天佑都是在晚上才看見那家店鋪的,於是四人決定吃了晚飯再去。
客棧一共有兩層樓,一共八間房,七間客房,還有一間是自用房。葉小米和莫雨飛一間房,周天佑和秦浩宇住一間。葉小米和莫雨飛將行李放好。葉小米感到有些累,不由的倒在了床上。
“小米,你說那個店真的是存在嗎?”莫雨飛拿出一瓶礦泉水喝著。
“我覺得那間店鋪應該是存在的吧,但是這間店鋪我覺得不是那麼簡單。而且那家店鋪的老板一定是隱藏了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葉小米猜測的說道。
“你是說那個店老板知道這叫旗袍的來曆?”
葉小米點了點頭,但是現在的這些問題,隻有等到一會去了那間店鋪裏麵才能夠知道。
夜幕降臨,深深的弄堂,弄堂邊的路燈發出暗黃的燈光,讓弄堂更加的幽暗。在弄堂的中間,有一家裝修古典的店鋪,店鋪裏麵露出了有些幽暗的燈光。在店鋪的裏屋,是店老板所住的房間。
屋子的裝修很簡單,隻有一張床和一張寫字台。
店老板坐在床沿,手上拿著一個相冊,相冊裏麵的照片都已經泛黃,大多都是一些他小時候的一些照片。他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中年男人和一小孩,很顯然這是一對父子,中年男子就是他的父親。
店老板輕手撫摸著照片中的中年男人,他在前幾年就死了,而且是死於一場非命。他清楚自己的父親是因為那件事,才會遭遇非命。
那件旗袍的確好看,但是那件旗袍畢竟是贓物啊。那天那位小夥子前來問旗袍的事,自己都沒有告訴他。自己究竟要不要告訴他呢?
天已經黑了,四人吃了飯,十分鍾後,來到了弄堂。弄堂依然如之前的一樣,昏黃的燈光將路照的有些發亮。
“這個弄堂真的好舊,但是特別有複古的感覺,讓人仿佛又回到了民國初年的時候。”莫雨飛看著眼前弄堂不由的讚歎道。
被莫雨飛這麼一說,葉小米也感到了在這裏仿佛回到了民國的時候。走進了弄堂。葉小米、秦浩宇和莫雨飛跟著周天佑走著,不一會周天佑停了下來。
四人看見前麵哪裏有什麼店鋪,隻是一堵青石板的女牆。
“天佑,你又騙我們,這哪裏有什麼店鋪嘛,就是一堵破牆。”莫雨飛本想看這店鋪是怎麼樣的,現在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的有些失望。
葉小米看見後,也我有些失望,之前就沒有看見那家店鋪,這次又沒有看見,難道是說隻有周天佑一人才會看見嗎?
“天佑,你確定是這裏嗎?這裏就是一堵牆而已啊。”秦浩宇說道。
周天佑也有些驚訝,自己明明兩次來都是看見的,地方一定是正確的,難道是時間?周天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快要到八點了。
“怎麼了,天佑?”葉小米問道。
“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店鋪,我看你一定是看錯了吧。我們還是回去吧。”莫雨飛吹促的說道。
幾人再看了看,那裏的確什麼都有,於是準備離開了。就在兩人走出沒幾步,四人都聽見了身後傳來了一聲“吱呀…”的開門聲。
“你們聽見沒有?”葉小米問道三人。
三人點了點頭。都緩緩的轉過了身。看見剛才是一堵牆的地方,已經凹陷了進去,那裏出現了一間裝修古樸的店鋪。
“這…這就是那間店鋪。那家店鋪出現了。”周天佑對兩人說道。
四人一同走了進去。一進店鋪,一股黴臭夾雜潮濕的味道撲麵而來。幾人不由的咳嗽起來。可是這店鋪黑漆漆的,根本就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這什麼店鋪啊,既然開門做生意,怎麼會連燈都不開?”莫雨飛說完,將手機上的電筒打開。
四人也紛紛的打開了手機上的電筒,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