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約翰聽到有人帶著尾音對自己低吟。
索西亞·塔姆夫人,法庭長的妻子美目醞釀著秋波,微張的紅唇鮮豔欲滴,不時的向他噴灑著暖氣,卡爾這才從恍惚中掙紮出來,從少婦豐滿的擠壓中抽出了雙手。
“孩子,請繼續。”夫人帶著優雅的語調命令:“我能感受到我身體的刺痛,那是不能忍受的煎熬,請幫助我,偵探先生。”
具有東方色彩的淡色帷幕放下,房間飄蕩著著醉人的香薰。臥室裏的床不大,非常幹淨,柔軟而舒適。房頂上懸下的綠水晶薔薇吊燈,將柔和的暖光灑落,也拉長了約翰稚嫩的背影。
塔姆夫人坐在床邊上,微微捋了捋波浪卷的金發,寬大的白絲睡衣並不能遮掩修長腿部的線條,她壓抑著急促的呼吸,水波婉轉的藍色眸子打量著眼前的孩子。
“似乎,在腿上,我能感到那裏有隱隱的抽痛,就像閃電滑過的痙攣。”她說。
“夫人,請問是這裏嗎?”
約翰掠起她的睡袍,露出緊致白皙的小腿,他稚嫩的小手貼了上去,輕輕捏弄,慢慢向下。他為她褪去山羊絨的毛鞋,露出小巧的足,腳趾像五粒柔和的珍珠。
“是這裏了。”她發出歎息,似乎有些不堪勞累,疲乏的躺了下去,舒展著慵懶的身子,白色的軀體扭曲如蛇。
“這該死的疼痛沒日沒夜的折磨著我,讓我不能入眠。”
“這種疼痛似乎是新型的疾病,恕我冒昧,我從來不曾聽說過某種疼痛症會在身上不同部位蔓延。”約翰的聲線一如既的帶著變聲期特有的尖細,也一如既往的平穩。
“我不知道,但我想,這可能是某種心理疾病。”她半眯著眼睛,約翰的指尖不經意地隔著薄紗觸碰到她緊致的大腿,讓索西亞一陣輕微的顫抖:“我認為,你需要增加點力度,你太溫柔了。”
“是嗎?”他的一隻手搭上了扭動的緊繃著的小腿,另一隻手把握住了象牙白色的足跟,溫柔的搔弄著足心,然後手指從腳趾縫中穿插而過。
掌心的熱力緊貼,塔姆夫人發出一聲莫名歎息:“我的孩子,請你拯救我吧,我感受到了,我需要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那種痛苦又出現了,它穿刺過我的心髒,纏繞在我的靈魂,求你……”
窗外落雪,窗內紅燭,暖光的光線看不清男孩的臉龐,也遮掩了自己的羞紅,安靜得隻有兩個人的心跳,一個人急促,另一個人緩慢。
她掙紮著坐了起來,跪坐在柔軟的雪絨床墊,幾縷金發貪婪的吻上她濕潤的紅唇,她恍若未知,隻顧著癡迷的注視眼前的少年。
“感受,親愛的,請你去感受我的疼痛。”塔姆素白的手掌捉住男孩躲閃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滾燙的身體滿是燥熱。
“這裏似乎剛才已經捏弄過了。”他奇怪的說,手掌中摩挲著的一團柔軟,男孩的知識麵少到了可憐。
“我的心鮮豔而熱情,現在,她隻為你跳躍。”塔姆夫人呢喃著說,****不停的擠壓著約翰的手掌,眼神裏滿是水霧的迷離。她無法控製自己,當看到男孩有些後退的痕跡時,塔姆夫人已經凶狠的抓住了他的領口,兩個人齊齊向後倒去。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約翰急促的想爬起來,他有些不理解雇主現在的狀態,明明說身體有問題希望約翰幫她檢查出來,但卻奇奇怪怪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慌忙中,他的手按住了一團柔軟,然後是女人帶著欣喜的嬌呼,下一個瞬間,他整個人被對方抱在了懷裏。
“捉住你了。”塔姆夫人嘴角暈開了絲絲笑意,她修長白皙的腿部如深海的八爪魚般纏繞住男孩的腰部,絲毫不介意睡裙下袒露出一大片嬌嫩的肌膚。
“塔姆夫人……”約翰覺得身體十分難受,拚命掙紮起來。
……
“……【騎士之國】,勞倫西被這樣稱呼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20年前十月戰爭時期,法蘭與大不列顛開戰,夾在兩國國境中間的勞倫西被迫成為主戰場……”
“受到戰火塗炭的寒冰之城奮起反抗,我們偉大的先皇率領著他的克魯爾騎士保護著自己的國家,盡管國力和軍力都和兩個龐然大國不成正比,但驍勇善戰的鐵蹄軍還是能夠苦苦支撐,然而這時一直沒有行動的教廷卻突然派遣聖騎士和神官以阻止兩國交戰,拯救平民的教皇聖諭出兵勞倫西邊境。”
“……於是,我們的克魯恩人的國家、我說小梅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一直盯著我,我總覺得怪怪的。”一個奇怪的,在西方大陸出現的東方臉孔,同時也是蛋撻事務所的成員之一:“我在跟你講這個國家的曆史呢,要知道,要融入一個陌生環境首先就要了解這個國家的曆史遺跡風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