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襯衫,還挺合適她穿的。
蕭逸邊抽著抽紙塞住鼻血,邊暗自讚歎著自己的眼光。
暗黑色的房間內,橘黃色的燈光帶著些許旖旎。
一個身穿男士白衫、酥胸半抹的女子正夢囈著躺在寬大的軟床上,她時而如天使般甜笑,時而如嬰孩般挪動著她修長的腿以及纖細的腰肢,她眉目如畫,青絲如墨,一顰一笑宛如清水芙蓉般美好。
“嗯~”睡夢中的女子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勾勒出的完美的曲線讓人分外的血脈噴張,看得蕭逸又是一陣鼻血噴湧。
啪的一聲耳光清脆,冰冷的眼神,幹脆利落的巴掌。
嗬嗬……還真是特別的早起禮哈。
摸著自己被呼得清晰可見的五指山,蕭逸斜著身子往後靠了靠,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後,朝她大爺般地說道:“美女,在你問我之前,你還是先想想昨天發生的事情吧。”
要不是碰上他這個坐懷不亂的正直青年,她還能這麼精神的起床呼自己巴掌嗎?
捂著臉,蕭逸四十五度角望天。
張雅反應過來,打量著四周的環境,這確實不是自己房間。。
以暗黑色係列的臥房,麵積雖然不大,但有燈光的映襯和深色的沙發鋪佐,品味和空間感倒是看上去不是很差。眼前半坐著神遊的青年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年紀,模樣倒是長得挺不錯,可咋一看,又好像這人沒什麼特點,如果忽略掉他鼻子裏用來止血的紙團和憂鬱的四十五度角的話。
“昨天,發生了什麼。”張雅回過神來,拉過被子及至鎖骨處,目帶著些許不安的問道。
“昨天發生了什麼?昨天發生的事情可多了,你先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
一提昨天的事,蕭逸就來了精神,剛說完就往直直地向前走去,嚇得張雅一陣緊張。
她……她不會……,張雅暗自臆測間,就見蕭逸捧著個筆記本走了過來,並播放了一段畫麵.
畫麵時間顯示的是昨天晚上十一點,由於視頻畫麵被分割成了三麵,所以很能看清楚當時發生的事件。
十一點三十分。
蕭逸準備睡覺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蕭逸本來不想理會,誰知道外頭的敲門聲響亮而又急促,無奈的他隻好把門打開看看,誰知道剛開門,就被一個看不清容貌的女人直接吐了一身的穢物。
“司機,我給你錢,麻煩你送我回家……”
剛說完,吐完自己一身的女人把一張紅票子塞他口袋裏後,就這麼順理成章的睡著了。
姐,你好歹昏迷之前把你家地址說清楚啊!
然而,想問清楚地址這個想法,顯然是不可能實現的了。
蕭逸又不可能真把這個醉酒的女人直接扔大街上,索性就把她抱回了房間,把她髒掉的衣服換成了自己的襯衫,自己則呆在床邊躺了一晚上。
“美女,雖然你有你的理由醉酒,但是!這錢,你總不能不付給我吧,我這一晚上的精神損失費、住房費,還有……出血費,你總得給我意思意思吧。”
摸了摸自己的臉,再捂了捂自己出血的鼻子,蕭逸委屈地說道。
“你問我要錢?”張雅聞言,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張雅剛出來創業不久,憑借著自己的本事,把創立不久的公司經營得蒸蒸日上,她有錢,是沒錯,可這能一樣嗎!
難道他給自己換衣服的時候,就沒摸她,碰她嗎,憑什麼是她給錢!
“對啊,你以為你住的是哪,四十七萬的改造房車,加上改造費,起碼一千來萬起步,爺收你點小錢意思意思,你還不樂意了”
蕭逸翻了個白眼,說話之間還讓人聽著有點摳門的感覺。
“四十七萬的房車,改造出來,一千萬?哪個神經病有錢燒得慌在這麼個房車裏麵花這麼大價錢。”
張雅當然是不信的了。
“我兄弟!”蕭逸昂頭挺胸地說著,殊不知遠在執行任務的呂殤當即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是誰在想我啊。”呂殤摸著有些發酸的鼻子,出聲嘟囔著道。
“呂哥,怎麼了。”
“沒事,可能有妹子現在正在想我,繼續執行任務,打完這場,哥給你們介紹活好顏好身材好的妹子。”
“兄弟們,都聽到呂哥的話了吧,為了妹子,跪著也要幹倒敵人!”
密組——67部隊,執行任務中。
畫麵再回到蕭逸這頭。
對於這不著邊際的答案,張雅是不相信了,“既然你兄弟這麼厲害,那你為什麼還在這跟我討要精神損失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