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麵對這個隻有一麵之緣的許昌,西門月那一顆少女心居然跳得厲害。
莫非,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西門姑娘?”耳邊許昌的話語,將西門月從胡思亂想中拽了回來,“我回避一下,你還是先將濕衣服換了吧。這個季節,天寒地凍,此刻又是深夜。若當真受了風寒,你就要遭罪了。”
說話間,許昌緩緩轉過身,朝著樹林深處走去。
看著許昌的身影漸行漸遠,再看看眼前這一堆熊熊燃燒的篝火,西門月唇角一彎,笑了。
這個男人,可真是體貼。。。西門月一邊想著,一邊真得從自己的空間袋裏翻出了一套簇新的衣服,急急忙忙地換了下來。
也不知是她有心,還是無意,這一套簇新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愈加顯得她身姿娉婷,纖腰束素,那剛剛開始發育的小桃子也有些蔚為壯觀了。
……
狩獵區裏,從來就不缺少故事。在別人的故事都在緊鑼密鼓的上演之時,天邊第一縷曙光緩緩投射在了邵惜音坐化的山峰上。
光影氤氳,邵惜音那娉婷如畫,美侖美奐的身影緩緩從陽光中現出身來。
似乎是感應到了邵惜音的出現,那緊閉雙眼,專心修煉的人兒忽而就慢慢睜開了眼睛。
那一雙精致的眼眸,窅黑如墨,其間流光隱隱,如霜似雪。
便是邵惜音自詡為美貌冠世,在這一雙眸子下,也自歎弗如。
“你的傷,好些了沒有?”邵惜音一清嗓音,緩緩問。
季雨墨站起身,目光灼灼看著她,“好多了。”
邵惜音眉頭一皺,視線緩緩落在了季雨墨那隻斷腕上,“這隻手……”
“不妨事。”季雨墨將傷手背負到身後,咧嘴笑道,“再過幾天,就能恢複如常。”
邵惜音輕輕點點頭,“你的煉藥術倒也值得稱道。”
季雨墨不接話,隻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懂得煉藥術,有病有災,不用求人嗬!”
邵惜音被季雨墨的話逗得一樂,“你說得輕巧,你以為煉藥術是誰想學就能學的麼?”
季雨墨吐了吐舌頭,嘿嘿笑道,“前輩若有什麼需要,雨墨當然是任憑驅遣。”
邵惜音搖首輕笑,這個丫頭,雖然身上有著神族的血脈,倒是挺平易近人,至少,這兩日的接觸下來,邵惜音就很喜歡這個丫頭。
邵惜音也不跟季雨墨繼續貧嘴,隻是輕輕一笑道,“好了,如果你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大礙,咱們就開始修煉。”
季雨墨臉上浮出凝重之色,輕輕點了點頭,“好。”
季雨墨的話音才落下,邵惜音已是輕輕抬起手,輕描淡寫地一揮衣袖。
就在季雨墨的眼皮子底下,滄海桑田,人非物換!
季雨墨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從剛剛的山巔,轉眼間墜入了一個四麵俱是崖石的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