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涼末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黛眉輕皺,什麼去臥室?
數秒後才理解他話裏的意思,臉上的豔紅一路蔓延到了脖頸,她想都沒想的拒絕,搖頭道:“不去,我不要去。”
昨晚上她被他折騰的,現在腰還泛酸呢,她是傻了,才會還做出這種對自己身體不利的事!
她說的“不是”,是不想做這種事,戰琛欲|火當頭,沒了理智,卻是誤解了她的話,唇角勾起,笑容妖豔,帶著熾熱溫度的大手撫在她的身軀上,一點點的撩撥遊弋,“不去?那你是想在這兒?”
……這兒?
怔了一下,才明白他話中隱含著的意思,顧涼末頓時臉色更紅,欲要滴血似的。
“戰琛!你個無恥沒下限的!”她罵了一句,然後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解氣,又伸手在他肩上打了他一巴掌,氣的兩側臉頰微微鼓起來。
她倒是真舍得自己的力氣,一巴掌下了狠手,男人的左肩上瞬間泛起五道手指印。
戰琛吃痛,輕皺了下眉,顧涼末趁著這個空檔立馬從沙發上跳了下來,看都不看他一眼都,直奔浴室。
昨晚上那麼欺負了她一頓還不夠,這還沒到晚上呢,大中午的,他居然又發|情……
顧涼末心裏憋著口氣,腳下步伐走的極快,注意力一心在剛剛的話上,壓根沒注意到,跟在她身後一起走向浴室的男人……
……
美國,紐約。
華燈初上,夜的世界漸漸拉開帷幕。
美國本身就是個比較開放的地方,夜晚的時候,夜場裏的喧囂氣氛,可想而至。
密閉的夜總會包廂裏,一個男人站在落地窗的位置,手裏夾著一根雪茄,緩緩的抽著。
是個中年男人,周身圍繞著一層冰冷狠辣的氣息,讓人一看,便知道這人是沾染過血的。
且是那種,最毒最黑暗的血,烈性,斷人腸要人命。
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一身黑衣,低著頭,手裏拿著一個檔案袋,裏麵裝有什麼東西。
腳步停在原地駐足,黑衣人微微彎著腰,低頭恭敬道:“先生,這是您要的東西。”
那男人抽了口煙,問:“怎麼弄到的?”
這些東西,晨夕可是把它看的寶貴得很,當命般對待,從來不允許任何人觸碰。
包括,他這個父親在內。
“是小少爺幫我們從夕小姐那裏偷來的U盤。”黑衣人道,“我們洗出照片來之後,就立馬把U盤還給小少爺了,夕小姐不會發現什麼的。”
“嗯。”聞言,站在落地窗前的那個男人點了點頭,沉默兩秒,又緩緩開口道:“把這些照片去送給一個人。”
黑衣人不解,“先生,要送給誰?”
一堆照片而已,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很值錢的東西,隻是對於夕小姐來說很重要罷了,先生怎麼會突然要他弄這些東西?
那男人並沒有立即應聲,抬手,又抽了口煙,點點紅光明明滅滅的閃爍著。
半晌,他才開口,一字一頓道:“顧、涼、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