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癡,你不過是老娘報複的工具罷了,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等老娘打理妥當便是你的死期!”趙紫茹妖豔的嘴角扯開了邪魅的弧度,這一刻她竟感受到了二十多年來,她從未有過的痛快與舒暢!她徹底沉淪!
隻可惜,她的得意沒能持續太久,甚至可以說在她與趙秉謙打得熱火朝天的關鍵時刻,那早已守在門外的各路人馬,犭句仔隊們早就齊聚在這裏,等著有關她的最新報道了!
要知道,那趙名揚今天上午的頭版頭條被鳳凰搶了先,多少雜誌報社瞅著眼紅眼酸喲!
是以,這篇有關趙紫茹的最新時事,幾乎半數的犭句仔們都出動了!
此番景象也算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尤其他們大批湧堵在這裏,早已轟動了全場狂魔亂舞的靘妞帥仔們,也紛紛朝這裏望來!
這其中自然也包含了絲豪不曾停下手中動作的邱銀澤,他似乎有那麼一刻愣神,又似乎有一刻無謂,直到片刻之後,他神態悠然,從搖酒器裏倒出了泛著濃鬱冷氣的黑色液體,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他動作極致優雅,直待那最後直滴液體倒盡,才輕輕嚅了嚅嘴唇,微不可察地說了句:“趙秉謙,這杯死神的契約是我專門為你調製的新酒品,想來你也喝不上了吧!嗬,你也別怪我殘忍,誰讓你不聽我的話呢!既然你要尋死,那就讓你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
之後,他卻是與旁邊另一位正四下打探的酒保,側耳低語了一句,“我有事先離開了,他們要鬧由著他們鬧好了,今晚所有的損失記我帳上!”順手遞給他一張金卡之後,卻是不帶一絲風塵健步離開了這個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
他的背影綽然中盡透著蕭瑟,他的步伐穩健中盡顯倉惶,好也逃也一般頭也不回直衝著酒吧大門行去!
早已顧不得身後那位相熟的酒保,正探頭望去殷勤呼喊著:“邱老板,歡迎下次來玩啊!”
直到,他清冷的身影徹底消失以後,那位酒保才暗自嘰咕著:“現在的有錢人真是惡趣味,好好的煤老板不做非來這裏當酒保消遣,也不知道是消遣了別人,還是消遣了自己!”
他抬眼望了一眼空蕩蕩的舞池,以及零散喝茶聊天的幾位賓客,又看了眼手中閃亮晃眼的金卡,便也收了手中的搖酒器,往那廂魚龍混雜,犭句仔齊聚之地行了過去,既然今晚的損失有人自願買單,他也樂得輕巧,跟蹤一下時事報道圖個樂子!
隻是他還沒能走近,酒吧的大門口突然又闖進來一群人,打頭的那個更是將他推到一邊,直領了眾人,往裏頭竄去,甚至那口水翻飛的兩片雙唇不停嘰歪著:“快,快,就快到了,就在這裏……我接到線報,那趙名揚的獨生女兒趙紫茹就在這裏麵,看來大家夥兒都沒進去嘛,總算是趕上了,來,哥幾個,操家夥!”
“我說睿仔,你這情報真的假的?這三更半夜,你把我們叫過來,不會是散布假消息讓我們空忙乎一場吧?”說話的是張進,他是一家小雜誌社的主編,剛蓋了被窩想尋媳婦溫存的當口,他口中的睿仔,也就是李睿,一個電話便將他所有的興致攪和得一幹二淨了!
此時,若是真得了假消息,他鐵定第一時間將那沒事尋事的李睿踹翻了去,連累他空歡喜一場倒也罷了,這時辰再回去黃花菜都涼了!
“我說,張進,你哥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究竟是不是真的,撞開門看看不就是知道了!既然都來了,你就別想那些花心思啦,等你搶了頭版,還怕你媳婦不搭理你嗎?”李睿卻是絲毫不在意他的態度,一手重重地拍了胸脯保證著,一手也不停歇張羅了後頭幾位觀望的親友團,刻意壓低了聲音輕語著:“來,哥幾個趕緊把道具準備好啊,我要撞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