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時候隻要他亮一亮自己的底牌,揮一揮各類至尊卡,他的獵物們總會前俯後續心甘情願躺進他的溫柔鄉,這就是利穀欠趨使的世界!
十幾年來,歐誌豪幾乎日日歡歌從來不曾閑過,這樣你情我願,各取所需的事情,與他來說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是以,周千雅這副孤傲冷清的姿態,以及她極其淩冽的談吐,早被歐誌豪定義成了惱羞成怒,心虛膽怯的真實表現!
“周小姐,難道這就是你們周府的待客之道?還是說,你其實是在害怕?”歐誌豪故意挑了唇角嗤笑著,再也不想偽裝翩翩君子!
尤其在他看來,周千雅這番急切想要逃離的作派,簡直就是心虛的最好體現!
因此在阻礙周千雅疾速離去的路途上,歐誌豪早已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隻是,他這般未雨綢繆武力全開的姿態,徹底激怒了本就對心懷太多惱意的周千雅!
眨眼間,她已然收縮了滿盛怒意的雙眸,斂了兩彎秀眉,再不留任何情麵,怒聲喝斥著!
“歐先生,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你想找舞伴,那裏多的是!如果你想故意尋不痛快,對不起,我沒興趣和一個自大狂閑話家常!”
麵對這個突然冒出來對她糾纏不清的男人,周千雅早已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說話間,她那看似纖軟的雙手,已然朝歐誌豪快速抬起想要阻攔她去路的猿臂疾速揮去!
隻可惜歐誌豪也是鐵了心想要攔住她的去路,用盡了全力,一時間雙方僵持在原地!
周千雅忍無可忍,終是不再顧忌他賓客的身份怒斥出聲:“歐先生,請你自重!”
神情間也盡是厭煩之色!周千雅甚至早已腹誹著:“喬伯母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簡直傷風敗俗不知所謂!”
“嗬,自重?周小姐,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知道李老師的過往嗎?我可是唯一一個知情者,你確定要放過這個機會嗎?”
許是周千雅的輕慢徹底激怒了江郎自大的歐誌豪,又許是她明豔麵容讓歐誌豪想起曾經的李羨雲,初初交涉,歐誌豪便已經急不可耐地直奔了主題!
盡管周千雅在外貌上與李羨雲並沒有明顯的相似之處,尤其二十多年過去了,歐誌豪也隻是隱約留著些許印象,他依然不依不饒地擋住了周千雅的去路!
“李老師?”這是個生疏的稱呼,周千雅搜空了自己的記憶,隻隱約記得小學時確實是有一位李姓老師,隻不過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眼前這個男人,口中說道的李老師會是自己記憶中的那位老師!
況且那位老師,與她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關係,這歐誌豪搭訕的方式也太過另類了吧!
是以,歐誌豪的無理取鬧已然將她最後的耐心都被磨滅了,甩手之間周千雅已然擰緊了眉頭低怒著,言語裏也盡是厭惡之色!
“歐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要說的就是這些,那麼請恕我待客不周,不能再陪你閑聊了,您請隨意!”
話不投機,周千雅亦沒有被他迷惑,歐誌豪略有沮喪的同時,終於繃不住譏諷出聲!
“嘖嘖,這才做了幾天的大小姐連自己的親媽都不記得了!還真是令人寒心哪!”
這一次,歐誌豪已經全然忘卻了周千雅的真實身份,曾經刻意掩藏的刁難,轉瞬之間,已然變成了連譏帶諷,毫無顧忌!
說到最後,他甚至還做出一副心痛難當的醜陋姿態,似乎周千雅對他做了多麼慘絕人寰的事情一般!
嗬,不曉得的人,還真當李羨雲是他親媽呢!值得他如此死纏爛打,不遺餘力,逮著周欽的獨生女兒不肯放鬆呢!
他這副強迫美女的作派,唯一歡欣鼓舞的人,恐怕也隻有那挺了個啤酒肚摟著個頂著大圓球的酒吧女,刻意從此經過打探的歐俊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