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眾冒險者們進入遺跡,開始享受古遺跡帶給他們的“特殊招待”之時,在遺跡外麵,駐守軍士們難以察覺的山包上,此時也來了兩位神色凝重,行動有些詭異的“客人”!
趴在茂密的草叢中,張順炯炯有神的盯著被大票軍士把守的遺跡入口,心中冷笑不已……
“追命,那事查得怎麼樣了?”
趴在張順旁邊,一身灰衣的中年男子,聞言不禁臉色一變,眼中的精光一閃,一瞬間,原本普通的相貌,也變得不普通起來:“時間太緊,沒有多少線索,隻知道是天都方向過來的!”
恩?張順有些不悅的轉過頭來。
咳,追命艱難的咳嗽了聲,聲音刻意壓得極低,胸口傳來陣陣疼痛,他的臉色不禁有些猙獰:“香主,不是屬下不盡力,確實是時間太短,而且咱們的人手也不足。 我恨不得將那小子,碎屍萬段才甘心!”
張順見自己的心腹臉色很不好,心緒似乎波動過大,很不穩定,嚇了一跳,急忙安撫道:“追命,不要激動,小心傷勢複發,放心吧,我們是不會放過那個小子的!”
追命平緩了下子機的情緒,一邊觀察著山穀裏帝國軍士們的舉動,一邊臉帶疑惑的問道:“香主,沒必要這麼小心吧,我們不是在遺跡裏都布置好了嗎?況且,就那麼一個年輕的小子,能有什麼過人的本事?”
“嘿,你這家夥,倒是還沒吃夠教訓啊!”張順打趣。
“哎,也不怪我太過大意,那小子的實力一目了然,不過才是一階而已,就憑我二階五級的水準,不敢說有多強大,但對付這麼一個小子,本來就應該問題不大。可是……”追命一臉的鬱悶。
“可是怎樣,就陰溝裏翻船了?”張順有些好笑的說道。
再命也不理會老大的取笑,隻是憤憤然的說道:“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那次,我總是在關鍵時刻心神莫名其妙的恍惚,讓那小子躲過了不少致命攻擊。以我多年的經驗推斷:這裏麵,有古怪,一定有古怪!”
“所以,我才特別要求關注那小子!”張順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可能吧,香主,難道您認為就那種實力的家夥,能破壞我們的計劃?”
追命這下子真的吃驚不小,滿臉詫異的問道。
哼!
張順不滿的橫了追命一眼,自己的這個心腹什麼都好,就是不願意在這方麵多動腦子。要不然,以他所立下的功勞,早就被組織高層提拔上去了,何必還像現在一樣衝殺在危險的第一線。當金牌打手,真那麼容易麼?
“就是因為那小子太過古怪,我們才要特別注意。不然,就算是實力再強,在遺跡裏,沒有點特殊手段,那就是死路一條!”
“那,香主,你的意思是……”追命有些遲疑。
“哼,不怕他實力強,就怕他是此道高手啊!”張順歎道。
“香主,您是說,陣法高手?”追命滿臉的震驚,已經快被震傻拉。
“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遺跡的事情,絕對不能出半分差池,不然咱們以後可沒什麼好日子過!”張順滿臉凝重的說道。
“那,要不要咱們調派更多的人手,把那小子……”
“嘿,你這家夥用點腦子行不,現在他人都進去了,咱們還咱們動?”張順沒好氣的白了追命一眼,心中很是無語。
“怎麼不行,咱們不是還掌握著一條秘密通道嗎?”追命這下子真就有些奇怪了,不明白老大到底在顧忌什麼。
張順眼神一冷,死死的盯住了追命,直到追命受不住勁低頭,他這才狠狠的罵道:“狗日的,你這家夥小心點,自己不想要命了,別拖老子下水,這樣的秘密,是你能夠隨便說出來的嗎,也就是在老子麵前,不然,哼哼……”
一股淩厲的殺氣,突然從他身上爆發,驚得追命不由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也驚起了幾隻在附近休憩的小鳥,撲簌撲簌的尖叫著四下飛散。
“咦,那邊怎麼回事?小三,你帶個人過去看看。”
正站在遺跡入口觀察情況的中年官員,像是突然察覺到什麼一樣,眼中精光一閃,猛然轉頭朝飛鳥驚起的地方望去。
“不好,我們被發現了,快離開這裏!”張順大驚,招呼了追命一聲,急忙收斂氣勢,身型晃動間,體內內氣爆發,已是到了五米開外!
等他倆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山坡上的密林中時,一隊帝國軍士,也已經氣勢凶凶的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