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又能得罪了哪方麵的人呢?百思不得其解。
……
清晨,有間客棧。
“什麼,兩金?有沒有搞錯,這窗戶難道是瓷器做的呀?”李玄機滿臉的激憤。
客棧掌櫃無奈的聳了聳肩,可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外露:“客人,這也是沒有辦法呀,東家是這麼規定的。凡是無故損毀客棧的東西,一律按照原價的十倍索賠!”
“你……昨晚難道沒聽到激烈的打鬥聲嗎?這又不是我故意的。”李玄機也隻能做無力的辯駁。也難怪他心中很是不滿,一大早客棧掌櫃的就跑來,堵住了正整備離開的他,說是房間的東西損毀,需要他賠償。
這倒也沒什麼,賠就賠嘛,昨晚的打鬥,也確實把窗戶和屋裏的一些家什給打碎了。可掌櫃的一開口就是兩金……
“這是規矩……”
規你媽個矩呀!李玄機心氣很是不平,就算他是個不怎麼在乎錢財的敗家子,可這價錢他也覺得受不了哇。不過看了看跟在掌櫃的後麵那幾個膀大腰圓的打手,他仔細的掂量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傷勢還沒好利索,最後他也隻能無奈的付錢了事。
心中有氣,他連早飯也懶得吃了,牽來馬匹直接就走,一點也不帶停留的。這黑店,他算是給恨上了……
一路馬不停蹄,中午也就隨便在馬上吃點幹糧了事。在傍晚時分,李玄機終於風塵仆仆的趕到了落夜城。
城西胡府
看著麵前好大一個院落,李玄機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砸舌,看來父親這朋友的身家,不是一般的富有哇。
這家夥明顯是在拿自家小院,和人家的做對比。他也不想想,天都的地價,能是小小一個落夜城比得上的嗎?
也不用多說,他連忙在門房處投下拜貼,老老實實的坐在門房裏,等待著胡府主人的接見。
……
“哈哈,賢侄呀,沒想到你都長這麼高了,是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了!”胡先手桴長須一臉的笑容,看向李玄機的目光中滿是讚許之色,有些感慨的說道:“想當初在豪兄府邸時,你還隻是個不足歲的奶娃娃哩。這時日,過得可真快呀!”
李玄機坐在客座上,一臉的恭謹。強自按下心中的急噪,老老實實的聽胡先大發一番感慨。直到胡先說過一段之後,他這才急不可耐的詢問:“胡叔叔,我父親的失蹤……”
哎……
胡先的臉色,瞬間變得黯然,正關注他神色的李玄機心中就是一沉,還以為父親有什麼不測呢。誰知道這位胡叔叔長歎了一口氣之後,卻是滿臉無奈的對他說道:“你這個父親呀,脾氣實在是太倔,聽不得半點勸告。”
“哦,怎麼說?”
“你的來意我心中明白。”胡先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仔細的思量了一會,這才一臉正色的解釋道:“就在前不久吧。恩,想想,就是半月前,對,就是半月前,你父親突然興衝衝的跑來,對叔叔說是有什麼十分重要的遺跡要發掘。”
聽到這兒李玄機心中一動,有些遲疑的問道:“是不是燕山遺跡?”
“對,就是燕山遺跡!”胡先重重的一點頭,有些疑惑的看了李玄機一眼,也沒有探問他是從哪得到的消息,而是接著述說道:“本來我還以為是帝國的任務呢,誰知道豪兄竟然說不是帝國的任務,而是某個知名的探索隊的邀請!”
說到這兒,他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聚精會神的侄子一眼,滿臉的苦色:“當時叔叔我就吃了一驚,勸告豪兄不要亂來,最好是能有帝國的參與,這樣安全才有保證。民間的探索隊,不怎麼值得信任!”
“那接下來怎麼樣了?”李玄機滿臉的急切。
“還能怎麼樣?”胡先沒好氣的白了侄子一眼:“豪兄當時根本就聽不進勸,執意要跟著那支探索隊一起進入遺跡,也不等待帝國的插手。可惜呀,叔叔我當時坳不過豪兄,又認為燕山遺跡距離落夜城不遠,就算有什麼意外狀況出現,叔叔我也能趕得及支援。可沒想到,豪兄就此一去不複返!哎……”話說到這兒,已是一臉的悔恨。
話說叔叔的情緒很不穩定,最好能緩一緩再說。不過事態緊急,李玄機可管不了那麼多,他急切的問道:“那邀請父親的那芝探索隊呢,他們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