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焱,大家都叫我小焱,媽媽說我五行缺火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小時候的我總好奇,我不是缺火嗎,為啥不叫趙火,叫趙煙!!!小時候的我就是這麼的,額…聰明。
過去的十八年裏,我可以說是和倒黴成了親兄弟,聽我媽說,我剛生下來時,一聲沒哭,在哪傻傻的笑,結果把他們嚇壞了,直到把我打哭才放心,他們笑了,我哭了!就這樣剛來到這個世界就這麼糊裏糊塗的挨了人生的第一頓打!
我七歲那年,和姐姐一塊放羊,姐姐打草,我在草叢裏捉螞蚱玩,捉了好久,感覺好累好困,很想睡覺,這時看到爺爺向我招手,讓我去他家裏睡會兒,等睡醒了再走,我跟著爺爺回家了。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家裏,我不是在爺爺家嗎?我看了看,爸,媽,姐和一個老頭在我床邊。
“爸,我不是在爺爺家嗎?咋回來了!”
還沒等爸爸開口,姐姐就搶著說道:“什麼爺爺家啊!爺爺去年才去世的,你忘了嗎!你就睡在爺爺的墳頭上。”
“二舅啊,這咋辦,我爹怎麼能摸索趙焱呢!”爸爸憂心忡忡地問到。
按輩分我應該叫這老頭二舅公,他說:“沒事,他爺爺就是喜歡他這孫子,和他聊聊天,沒大礙,不過經常這樣就不行了,小焱天生陰陽眼,本就容易看到這些東西,如果再多次陰氣入體,會讓他體弱多病,還會讓很多東西想奪小焱身子的。”
二舅公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一個桃木牌叮囑我爸媽,讓我十八歲之前一定得帶著,而且讓我每年去他家住一個月。於是,我就開始了這樣的生活,每月就去這便宜二舅公家住三天,這三天裏他會教我很多東西,還逼著我學,竟然還要像家庭作業一樣,下月還要檢查,我這一個方啊,你這教的可是迷信啊,我要和你講道理啊,我可是個又紅又專的共產主義接班人,我怎麼會信這些呢,老師可教過我們世界上沒有神也沒有鬼,我們信仰的是馬克思主義,我們是無神論者。於是我就跟二舅公講道理嘛!當我跟二舅公說我要跟他講道理時,二舅公拿起身旁的掃把說:“好啊!來講道理!”,從那之後我就再也不跟他講道理了,他教我就學,我可不皮癢,我這細皮嫩肉的,可抗不住他的毒打。
跟著二舅公一學就是十一年,直到我十八歲高考,高考前我讓二舅公,幫我算了一卦,讓他算算我會考上那所大學,985還是211,結果他的一句話讓我扭頭就走。他說:“這輩子別想了,你隻能考上亳州學院。”這不是瞎說嗎,我可是一中的還是加強班。在班裏成績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你說我上亳州學院,是你傻了吧!我要是考成這樣我就直播切小jj。
後來,我就把我家那隻到處留種的貓的小jj給切了!這也太倒黴了吧,高考時,語文大閱讀,魚的眼裏發著詭異的光。這是什麼鬼,準備了那麼久的語文,轉發了那多的錦鯉,輸給了一條草魚。數學考試時不知中午那個無良飯店用什麼做的飯,這個毒給我排的,整場考試一半的時間在廁所裏度過。理綜考試時還好一切都正常,考英語時,為了防止再吃拉肚子,我就回家吃飯,再騎電瓶車去考場,可悲催是,我特麼的竟然遇到了碰瓷的。拉著我不讓我走,等我趕到考場時,已經開考半個小時了,不讓進的。我也很無奈啊,高考成績查詢時超出二本分數線一分,我就隻能報亳州學院了。本來我想再複習的,但是二舅公說我這輩子就注定隻能上這一所學校。我也很絕望啊,但是也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