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於盼盼可沒有你那麼多花花腸子,在老陸跟前她從不說慌,你這病是世界性的難題,於盼盼再怎麼聰明也隻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娃,傷科很厲害,但不能說明她就什麼病都能治,你們這樣想人家,不是恩將仇報是什麼?難道她不該治好楊旭的病?”楊老老爺子認為於盼盼隻是個單純的女孩子罷了,連小白臉是吃軟飯的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看不起楊家。
也幸虧她沒聽懂,不然以她的性子,司琴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於盼盼要是知道她那句話能產生這樣的效果,肯定會笑噴的。
“爸爸,我們還是去問問吧,看她是不是有什麼辦法,我們不求她能治好司琴,但她見識廣,也許有什麼辦法也不一定,您也不想楊旭絕後吧。”楊媽媽哀求道。
“老頭子,那我們就去問問吧。”楊老太太看著二媳婦那個可憐的樣子也動了惻隱之心。
“那就去問問吧。”楊老爺子知道不去問她們就不會死心,“我先把話放到一邊,誰要是胡攪蠻纏,我就把誰逐出楊家。”
“知道了。”楊媽媽和司琴也低著頭應了,心想,隻要她能治好司琴的病,要她們做什麼都願意。
一家四口去了陸家。
“老陸,就你一個人在家?”打過招呼後,大家坐到沙發上。
“嗯,盼盼帶著陸逸宸去C市了,我們家逸宸還是第一次去外公家,盼盼也兩年沒回去了,我讓他們多玩幾天,放鬆放鬆再回來,反正家裏沒什麼事,我現在的身體也好了,不需要她照顧。”老爺子坐下來陪著他們喝茶。
“陸爺爺,那個於盼盼什麼時候能回來?”司琴聽老爺子說讓她多玩幾天就急了。
“她開學前才回來,她的朋友多,還有親戚也要走一走,她媽媽就她一個女兒,好不容易才回去一趟,就讓她多陪陪她媽媽。”老爺子歎了口氣說,“為了我家那個臭小子,盼盼早早地嫁人生子,人生的大好時光,正是呼朋引伴,無拘無束,到處玩耍的時候,她卻被禁錮在家裏,不是懷孕就是帶孩子,真是委屈她了。”
“有潤和那樣愛她,有你這樣疼她,生的孩子也聰明伶俐,她也是幸運的。”楊老爺子也很喜歡於盼盼,雖然單純了點,但聰明、孝順,把家裏照顧得很好,從來都不打著陸家的牌子招惹事非,比司琴不知要好多少倍。
“她那麼勤勞乖巧,又孝順懂事,我怎麼能不疼她?這瓜果都是她親手種的,就是為了我在夏天有足夠的水果吃。”老爺子指了指茶幾上的水果拚盤。
“是個好孩子。”楊老爺子覺得陸家的水果比自家的好吃,可能是現摘的原故。
“陸叔,我們想問問盼盼有沒有治司琴那種病的方法。”楊媽媽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沒說,隻是說她不會治這個病,我們家的盼盼是從不說慌的,她說會就會,不會就不會。”老爺子回答說,心裏卻說她隻是從不騙他,對著別人說起慌來眼都不眨,還是騙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陸爺爺,能不能讓她早點回來?”司琴可憐巴巴地看著老爺子。
“她又不會治你的病,她就是早回來也沒用。”司琴給老爺子心裏留下的印象太差了,她現在再裝可憐也沒用,隻會引起他的反感。
“我們就是想她是不是太謙虛了,也許有辦法但沒有把握,所以她才說不會治這個病。”楊媽媽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說出了她的意思。
“我們家盼盼從來不知道謙虛為何物,她連她比她婆婆聰明都在我麵前直言不諱地說出來,何況治病的事,如果她有辦法就一定會說有辦法,有幾成的把握就會說有幾成的把握。”老爺子按了按太陽穴,無奈地說,“我正在為她的直爽而煩惱,不知道要怎麼教才能扭轉她的個性,也怪她師父,老孫自己象頭牛一樣橫衝直撞,把盼盼也教成了這樣,一點也不知道變通,不知道她是個女孩子嗎?連以柔克剛這個最簡單的道理都不教她,真是氣死我了。”
“她怎麼知道自己比她婆婆聰明,她都沒見過她婆婆?”楊老爺子知道於盼盼是單純,但也不至於直爽到這個地步吧,哪有當著別人父親的麵說別人沒有自己聰明的。